君傾喚了一聲,隨即命令著身邊的人,“快去叫救護車。”
下屬反應過來,忙掏出手機打著電話。
“多些段莊主不殺之恩。”
君傾扶著寒西祐,對段夜肆微微頷首感謝,隨后扶著寒西祐離開現場。
裴袁城回到自己住處,氣的一腳踹翻一張椅子。
“可惡!段夜肆竟然沒開槍打死那個男人!”
與君傾長相一樣的女子說道:“主子,不開槍打死也是好的,若是打死了,我們不知道孔雀令在哪,對我們來說,依舊沒什么意義。”
裴袁城想了一下,眼眸瞇了一下,贊同點了點頭,“你說的也有道理。”
“這孔雀令我一直以為在喬修寒手上,喬修寒死在我設計的計謀之中,沒想到這孔雀令又在另一個男人的手上。”
“不過這君傾都與手中持有孔雀令的男人在一起,我倒懷疑當時的喬修寒并沒有死,而他就是喬修寒。”裴袁城想到這兒,眼尾閃過一抹狐疑。
女子沉思一下說:“當時屬下假扮君傾的時候,曾在喬修寒書房找了,沒有發現孔雀令,當時我們認為孔雀令在喬修寒手上,但一直沒有見到過,所以當時孔雀令是否在喬修寒手上,應該是個謎,但現在的孔雀一定在寒西祐手上。”
裴袁城瞥了女子一眼,“你這說的不是廢話嗎!”
女子:“屬下愿意再一次假扮君傾,詢問寒西祐孔雀令的下落。”
裴袁城叮囑一聲,“小心行事,別與君傾撞見。”
“是。”
女子應了一聲,離開別墅。
約過了半個小時,中年男子出現在裴袁城的住處。
“義父……”裴袁城對中年男人低下頭喚了一聲。
中年男子道:“我才剛剛得知,你段姨成了植物人!”
裴袁城臉色僵了一下,立即化作一抹傷感,“是啊,是因為寒西祐開槍打的段姨,段姨才成為了植物人。”
中年男子眼眸閃過一抹陰冷,一字一頓陰沉的吐出三個字,“寒西祐!”
裴袁城低下頭,憋住呼吸,小心翼翼的站著。
中年男子收回陰寒的目光,斜睨裴袁城一眼,“你陪我去醫院看一看你段姨。”
裴袁城沉思一下,問著男子,“可段夜肆會讓我們見嗎?”
“他是我兒子!”
中年男子瞥了裴袁城一眼,留下這句話,自己先行離開。
裴袁城聞言,眼眸驟然睜大。
那個段夜肆竟然是義父的兒子!
他只知道,段芙岐與義父兩人是初戀關系,卻不曾想他們之間還有這一層關系。
若是日后得到孔雀令,這孔雀令恐怕也到不了他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