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習瑜伽是雙腳跪地,你這是雙手撐地,練蛤蟆功?”
顧柏彥上前將唐曉芙攔腰抱起,將她放在膝蓋上,伸出右手抓住她的足踝,將她一只腳弄出來。
正要將另一只腳出來時,唐曉芙開口了;“好了,不要你幫忙了,我自己來就好。”
顧柏彥無奈只好放下她。
唐曉芙一只腳落地,雙手撐著地板,這一用力,又牽動了傷口。
手一麻,呯地一聲,面部又和地板來一次親蜜接觸。
“哎呀,曉芙,你這是何苦呢?你那只手不能用力啊。”顧柏彥趕緊上前抱住她,將她那只腳弄出來。
顧柏彥將唐曉芙抱著坐在床沿,見她疼得直吸氣,額頭上已經滲出細密的汗珠,可想而知,她剛才連摔兩次有多疼。
顧柏彥心疼得要命,半摟著將她放進被子里,“你傷口上的冷敷貼,怎么掉了?我再去幫你貼一個。”
在顧柏彥出去找冷敷貼時,唐曉芙慌忙將墨荷旗袍穿在身上。
一會兒,顧柏彥拿著醫藥急救包進來了,他先用酒精給她消毒,然后貼上冷敷貼,叮囑她;“好好睡,別掉床底下了。”
“不會啦,你去睡吧。”唐曉芙尷尬極了。
顧柏彥走了后,唐曉芙將被子捂住發燙的臉。
羞死人了!
這下丟臉丟大發了。
又讓他看見自己穿著內衣內褲的樣子。
都是墨荷旗袍惹的禍,她穿著旗袍睡,怕弄皺了旗袍,才脫下旗袍睡覺。
唐曉芙心里想著,明天她先穿旗袍回家,讓鄉鄰鄉親們都知道她是個女人。
然后再將旗袍脫了,繼續放在大木箱收藏起來。
自家的房子還沒建好,這五件貴重的旗袍,暫時還寄在奶奶這里。
唐曉芙就這樣在胡思亂想中沉睡了過去,一直睡到天大亮了,還沒有醒來。
顧柏彥熬好小米粥,先給奶奶喂了早餐,然后走到唐曉芙房前,敲了敲門,見她沒反應。
他心里一急,扭開門就走了進去,見她的眼睛,安安靜靜的閉著。
狹長的睫毛如同一把小扇子,蓋下一片淡淡的陰影,淺淺的呼吸著。
她臉上的皮膚,細嫩光滑,在窗外清晨的陽光照射下,白皙得像九月剛剝皮的雞蛋。
她的手緊緊抓住被角,把被子壓在自己的胸口,仿佛那會給她帶來安全感。
顧柏彥想著,女孩實在太沒有安全感了,他今后應該抽出時間,多陪陪她,多教給她一些防身的技能,給她一個十足的安全感。
顧柏彥就這樣靜靜地坐在床邊,不忍心叫醒她。
女孩太累了,讓她多睡一會兒。
她昨天經歷了一場生與死的考驗,先是救金承東和小孟,后又與洪水搏斗救顧柏彥。
還沒來得及進醫院治療傷病,又遭遇杜長河,顧根生這幫亡命之徒。
為了救奶奶,唐曉芙冒險進去當人質,配合警方制服了歹徒。
然后又是用出神入化的針灸術,救活了奶奶。
顧柏彥想到這里,看了一眼手表,剛好七點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