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怎么會這么巧合,上半夜雙溪鎮拖拉機廠,焊接車間材料庫怎么突然起火了?
而顧柏彥前腳剛離開這里,下半夜這兩個蒙面黑衣人,就潛入了他的房間。
這時,潛入屋子的背心男人,首先進入顧柏彥的臥室,就看見床頭的保險柜。
背心男人明顯有點激動,朝陽臺上的黑衣人伸出拇指。
黑衣人伸出一根手指,又回應他一個OK,意思是快點搞定那個保險柜。
背心男人不敢怠慢,從背心口袋里掏出一根鋼絲,往保險柜密碼鎖孔搗鼓了幾下,前后不到五秒鐘,保險柜門打開了。
背心男人掏出袖珍小電筒,往里面照了一下,頓時保險柜里的資料,圖紙,還有現金,美鈔都展現在背心男人的眼前。
背心男人心里一喜,急忙伸手將保險柜里的資料圖紙全部拿了出來,遞給陽臺上的黑衣人。
用印尼語向黑衣人報告;“波絲!我找到圖紙了!”
“英吉!你繼續在這里警戒,我看一眼圖紙是不是假的!”
叫波絲的黑衣人,顯然是個頭目,他也用馬來語指示背心男。
波絲接過圖紙,迅速潛入客廳墻角,用袖珍小電筒仔細察看圖紙。
躲在沙發后的唐曉芙,聽到兩人的對話,心里一驚,他們果然是從南洋潛入內地的雇傭兵。
唐曉芙前世在南洋當過搏擊教練,聽得懂印尼語,馬來話,也會說一些簡單的日常用語。
印尼語就是起源于古馬來語,印尼語后來才獨立出來的,這兩種語言同源性很高,可能達百分八十左右,兩個國家的人民交流起來沒有大礙,都聽得懂。
波絲是上司的意思,而馬來人喜歡稱呼比自己低級的軍官叫英吉。
所以,唐曉芙從他們互相稱呼中,了解到黑衣人是頭目,背心男人是黑衣人的手下。
“絕對不能讓他們盜走顧柏彥的變速箱圖紙!這圖紙是柏哥在最艱苦,最困難的條件下,連續奮戰了幾千個白天黑夜,才研究出來的科研成果!”
“自己就是拼了這條命,也要阻止他們盜走柏哥的圖紙!”
躲在沙發背后的唐曉芙,悄悄從指環能量空間,摸出幾枚銀針。
從沙發背后探出手來,準備給波絲致命的一擊。
就在唐曉芙即將撒出銀針的關鍵時刻。
突然波絲朝英吉打了一個手勢,輕聲道;“英吉,咱們上當了,這圖紙都是汽車配件廠,七十年代的變速箱圖紙,都過時了。”
英吉彎腰進來,“顧柏彥這個狡猾家伙,他到底把圖紙藏在哪里?”
“你馬上將這些圖紙放在原地,把保險柜里的現金都拿走,給顧柏彥造成小偷進了這套房子的假象!”波絲命令道。
“是!”英吉從陽臺進入客廳,還轉身關了陽臺進入客廳的大門。
然后走進了顧柏彥的臥室,將圖紙放進保險柜里,將里面的現金,美元全部塞進口袋里。
英吉從臥室出來時,見波絲正在客廳拆電話機,便輕聲催促道;“你拆電話干嗎?咱們快離開這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