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門倒賣文物的。
在后世的時候,蘇念記得她小時候,就有看到爺爺花了一筆巨大的金額專門為了從外國人手里買回一頂青銅器。
然后捐給博物館。
當時蘇念看到陳舊,泛著青銹的青銅器,覺得得不償失,問爺爺為什么要做這種虧本的買賣。
當時爺爺是怎么回答自己來著?
蘇念看著鐵門上的鎖,陷入沉思。
是了,她爺爺說。
不想讓國寶流落他鄉,想讓它回家,它屬于他們腳下所踩著的這一片土地。
蘇念越想越覺得有這種可能?
蘇念在門口站的久了,沒有察覺到廢品站的大爺什么時候到了自己的身后,在自己身后出聲。
“小姑娘在看什么?”
蘇念回神,轉過身來做出一副單純的樣子,問大爺。
“大爺,這里怎么還有一道門啊?”
大爺姓李,只不過是個看門的負責開門關門,還有接待像蘇念這樣來廢品站淘東西的人。
工作是兒子兒媳婦給找的,李大爺每天準時早上八點上班,傍晚六點下班。
他還真的注意到這個門,但是從來沒有見人打開過。
說實話,他心里也好奇這門后的關著的是什么東西。
可是呢,活了大半輩子了。
他知道做人要想長命百歲,就得不聽不看,做好自己的本分。
李大爺搖頭。
蘇念看對方的神色不似作假,只得先放下心里的疑惑。
東西已經選好了,就一套《數理化叢書》還有一張架子床。
廢品站的東西都是從別人家里抄來的,數理化叢書帶出去沒有問題。
就是這張架子床,一看就是老工藝。
李大爺為難的看著蘇念說。
“這東西,不好拿出去。”
蘇念假裝從口袋里,其實是從空間里拿出來兩根煙遞給李大爺。
瞇著眼睛,露出甜甜的笑容。
“大爺,你幫著掌掌眼。這就是一堆廢木頭,我家里人多,床不夠睡,有了這些木頭,拿回去了正好拼一張床。”
李大爺看著蘇念乖巧懂事的模樣,臉笑的像菊花一樣。
然后伸手接過蘇念遞過來的煙。
“小姑娘還挺上道的。”
說著把煙小心翼翼放進自己的口袋里。
然后利索的給蘇念稱書本還有架子床的重量,書本輕一點八斤,架子床都是實木六十多斤。
書本五分一斤,八斤就是四毛,木頭八分一斤,六十就是四塊八。
一起就是五塊二,李大爺給蘇念抹了零頭,就是五塊錢。
蘇念急忙又遞上兩根煙給李大爺,樂的李大爺幫著蘇念把架子床搬出廢品站。
轉身回廢品站還不忘了跟蘇念說了一句。
“下次家里缺什么東西,就過來看看,大爺給你便宜一點。”
蘇念急忙點頭稱好。
“好咧,謝謝大爺。”
李大爺進入廢品站,從口袋里拿出蘇念給自己的四只煙,遞到鼻子底下嗅了嗅。
整個人的精神為之一震。
好久沒有聞到那么好的煙了。抽了那么多年的自己卷的煙絲,他都快要忘了什么是好煙的了。
而站在廢品站外面的蘇念,環顧四周沒有人以后,急忙把東西都收進空間里面,然后快速的離開廢品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