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下過雨才停,太陽升起來照在地上空氣中都是水汽。
濕熱得厲害。
太陽光又是可以把眼睛刺瞎的那種。
到了種植地點,休整一番以后,就開始開工。
一部分負責用牛犁地,一部分人把分好段的紅薯藤放在坑里,最后一部分人負責把用泥土把紅薯藤埋好。
放置紅薯藤比埋紅薯藤好,但是蘇念選擇了用鋤頭埋紅薯藤,因為她不想再碰到紅薯莖液了。
蘇念正埋頭苦干,就看到了一個人影站在自己面前。
“村里人的話,你別聽,也別亂想,她們沒有什么惡意,只不過愛湊熱鬧。”
蘇念停住手上的工作,抬頭看向來人,赫然是張夏立。
蘇念冷笑。
“呵呵,她們那樣子的話,不叫惡意,什么話叫惡意?”
這可是做人的原則性問題好嗎。在別人背后說三道四本來就不對,更何況說的還是沒影的事。
這怎么就不是惡意了?要知道在往后一點時間亂搞男女關系這種風言風語,可以把蘇念說死。
張夏立沒有想到蘇念態度如此強硬,對這件事情那么在乎。
看著對方充滿冷意看著自己的眼睛,即使里面沒有波瀾起伏,但是卻仿佛能把人吸進去一樣。
張夏立呼吸一窒。
“真的你不用在意,要是你真的在意的話,我們可以………”
張夏立后面的話還沒有說完,蘇念就急忙打斷對方的話。
“你可別,我蘇念無福消受。”
說著,蘇念還特意朝著某處地方抬了抬下巴,戲謔的看一眼張夏立。
蘇念拿著鋤頭走人,換個位置干活。
不想和張夏立靠得太近,靠得越近,別人越喜歡胡亂猜測。
不管是什么話,都會給蘇念造成困擾。
麻煩。
至于張夏立沒有說完的話,只有張夏立自己知道。
張夏立朝著蘇念目光所指的地方看去,就看到了一個女孩站在那里。
一副不開心的樣子,見蘇念離開,委屈巴巴的走過來問張夏立。
“張二哥,你剛才和蘇念在說什么?”
來人是富貴嬸的女兒,楊荷花。
張夏立朝著楊荷花搖頭。
“沒什么,就是教她一些種紅薯的經驗。”
說完想要遠離對方,以免再次出現什么風言風語。
可是楊荷花巴不得離張夏立近一點,急忙湊了上去。
至于風言風語什么的,楊荷花還求之不得呢,要是那點風言風語可以讓張夏立娶了自己就再好不過了。
楊荷花今年十七歲了,比起來小自己一歲的楊青蘿,楊荷花身材發育得不錯。
波濤洶涌。
為了吸引張夏立的注意力,一邊特意的昂首挺胸,一邊還露出自己的小女兒姿態來。
怎么說呢,就是給人的感官不好。
對于蘇念還有張夏立的謠言,楊荷花聽到的時候差點沒摔了自家的碗。
每家每戶的碗都是有定數的,要不是她娘看著。
她家的碗早就被她給摔碎了。
剛才干活無意間抬頭就看到張夏立和蘇念說話,楊荷花那叫一個氣呀。
所以聽到張夏立說教蘇念怎么種紅薯藤的時候,更是嫉妒上頭,一時沒注意自己嬌羞的小姑娘的偽裝。
語氣尖銳,面部有些扭曲。
“那么多人,用得著張二哥你去教她嗎?你看她什么態度,就你好心,人家根本就不領你的情。”
語氣帶著酸味還帶著仇視與怒氣,聲音尖銳不好聽。
一旁的楊青蘿都聽到了。
抬頭看一眼糾纏著張夏立的楊荷花,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