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念北還沒有去過周嶼齊公司附近的公寓。
勞斯萊斯行駛在光怪陸離的云城路上，市中心晚上也會堵車，徐念北等了兩個長紅燈才把男人送到公寓樓下。
周嶼齊解開身上的安全帶，側頭看向駕駛座上的女人：“要不要上去坐坐？”
徐念北食指敲了敲方向盤，出人意料的點頭：“好啊。”
周嶼齊挑了挑眉，清冷的黑眸中閃過一絲笑意。
男人買的公寓在八樓，屬于豪華建筑區，電梯四周都是透明的玻璃門。隨著電梯緩緩上去，可以俯視整個市中心的燈火繁華。
徐念北低頭看底下五光十色夜景，車流不息，泛黃的路燈連接像一條盤旋的金龍。寫字樓上的廣告彩燈五光十色的變幻，讓人滿眼炫目。
周嶼齊拍了拍她，指著天上：“上面比下面還要好看。”
徐念北抬頭，就撞見了滿眼星辰，微茫而又好看。
女孩咧嘴笑了。
男人瞧見女孩嘴角的笑，也在笑。
周嶼齊打開門，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徐念北看了他眼，疑惑道：“里面不會還有其他女人洗干凈了等你吧？”
周嶼齊扯了扯嘴角：“要真有女人，我會讓你上來？”
女孩走進去，目光打量著屋內的擺設：“就是說今天沒有，以前還是有女人上過門了。”
周嶼齊關了門，清冷的眸中卻含著笑意，他轉身往廚房走，“想喝什么？”
“不必了。”
“嗯？”周嶼齊從冰箱里拿了一罐咖啡，疑惑地看著她：“那你想吃什么？”
徐念北觀察了一圈，終于發現了廁所的位置，她快步往廁所的方向去：“我就上來上個廁所。”
快到公寓時，徐念北有點肚子疼，可能是晚上吃多了周嶼齊剝了蝦肉有些消化不良。
“誒，廁所好像沒有紙了。”
周嶼齊打開咖啡喝了一口，不覺哼笑一聲。
他就說這丫頭避他避得緊，怎么可能主動送上門來。將咖啡罐放在餐桌上，男人走進儲存室拿了手紙出來。
“開門，我送紙給你。”
“等一下…”里面傳出來的聲音悶悶的，過了一會兒，玻璃門才推開了一點點，徐念北彈出一個腦袋，眼中帶著不明的羞澀：“那個，你家里有沒有那個東西……”
“什么東西？”
“我來月例了，你家有沒有姨媽巾！”徐念北都感覺自己臉要燒起來了，說完這句話就閉上了眼睛。
周嶼齊愣了一下，“你等會兒，我下樓幫你去買。”
徐念北扒在門口，看著拿了鑰匙連拖鞋都沒有換的男人，悶聲喊道：“你快點昂！”
周嶼齊速度很快，徐念北澡還沒有洗完，就聽見周嶼齊在門口的聲音了。
“吶，給你買來了。”
徐念北小心翼翼的打開一點點玻璃門，就瞧見男人呼吸有些喘，手上提著一個黑色的袋子。她接過袋子，一下就縮了進去。
除了衛生巾，周嶼齊還準備了粉色的帶著蕾絲邊的內褲和一條連衣裙。
徐念北紅著臉換上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