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認真道:“說不定要開記者招待會,到時候你喊不出來,網友火眼金睛肯定能識破,到時候我也護不了你了。”
“老公……”
這聲音細的呀,跟蚊子叫似的。
可周嶼齊還是覺得酥到了骨子里,喉結滾了滾:“哎!”
徐念北臉上又熱了幾度。
坐電梯下來,周嶼齊的車就停在小區樓下,徐念北進副駕駛時,眼睛被閃光晃了一下。
周嶼齊護著她,淡淡道:“可是是狗仔。”
徐念北小臉上透著緊張。
周嶼齊俯身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讓他拍照,不怕。”
吻額頭不過癮,男人偷笑著,親了親唇。
黑色阿斯頓馬丁從夜色里揚長而去。
一旁花壇后面,一個醉醺醺的女子拿著小鏡子看自己臉上的妝容,偶爾折射了路燈的光,一閃一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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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念北坐在車上打了三個哈欠,她揉了揉眼睛,聲音倦倦地:“怎么還沒到……”
男人認真的看著路況,余光瞥了眼副駕駛座的女孩:“知道你那個地方多偏了吧?”
即便這么說,周嶼齊還是在一段安全的路況降緩了車速,將女孩把副駕駛座調到最低,“后座有毛毯,你先睡一會兒,到了我喊你。”
徐念北今天大喜大悲了幾回是真的累了,扒到后座的毛毯,蓋在身上就聞到淡淡的香水味。
徐念北心里一下不舒服,將毛毯丟回后座。
“怎么了?”
“哼!”
周嶼齊余光看著她,這突如其來的小脾氣又是怎么了?
“毛毯怎么了?”
徐念北酸溜溜地瞪著他:“這毛毯你給別的女人蓋過,你還狡辯你不是渣男?”
周嶼齊:“…………”
坐過他車的女人總共就那么幾個,都是親人。
“昨天送周藝菁去機場,她蓋了一會兒,沒別的人蓋了,不信我現在給她打電話?”
徐念北不小心咬到了舌尖,微微有點疼,整張臉嗡嗡熱起來。
她翻過身,無聲地扒著毛毯蓋在自己身上,連頭都蒙在毛毯里面。
周嶼齊平穩地開著車,瞧著她心虛的模樣,不覺想笑。
卻故意道:“徐念北,你這個人很自私啊。”
“我哪里自私了!”
“你既不承認我們的夫妻關系,也不喜歡我,卻不允許我有其他女人,這不是自私是什么?”
徐念北拉著毛毯,望著那張分明的側顏,喉嚨處有些酸,說不上來為什么。
“那好,我以后再也不說了,你愛怎么弄就這么弄,反正與我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