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樹強忍住好奇心,繼續跟著這幫人往地牢深處前行。
這一路上,兩邊站滿了衛兵,把守十分嚴密。
教廷的衛兵與皇室的那些禁魔軍名稱還不一樣,叫什么圣衛軍?
不過看上去他們和其它狗仗人勢的士兵一樣,都應該在暗地里干過不少壞事,都不是什么好鳥。
隨著繼續深入。
漸漸地,光線開始明亮了起來。
周圍也不再臟亂狼藉,潮濕氣味也沒有那么濃重了。
但是這里廊道的兩邊依然存在著牢房,只不過被嚴封密實,無法看到內部的情況和犯人。
可能地牢深處關押的應該都是些犯了罪的權重人士,待遇才好了那么一些。
終于,再連續走了好一段路后,尚樹跟隨著他們來到了牢房的盡頭。
盡頭是一扇看似普通的牢門,而且已被打開。
教主在門口頓足,轉過頭看向身后的尚樹,表情冷漠的說道:“你就在這里等著,我進去和教皇匯報。”
“我不能進去嗎?萬一你們在里面商量什么詭計給我設陷阱怎么辦?”尚樹鄙夷的說到,這些老神棍越老越是狡猾。
“呵呵,如果我們想給你設陷阱,你連一半路程都走不完,只是你沒有這個資格見教皇罷了。”主教嗤之以鼻的冷哼一聲。
“說的我想目睹你們教皇那老頭的芳容一樣,我只想確認魔女有沒有什么問題!”尚樹不甘示弱的回擊到。
“你……”主教當即就被哽到,氣的他白胡子都翹了起來,從未有人敢如此三番五次的挑釁自己。
正當他要發怒之時。
忽然一陣威嚴渾厚的聲音從牢房里傳了出來。
“這個就是殺死了我女兒丈夫的那個男人么?比我想象中的年輕很多。”
只見一個中年人緩緩從牢房里走了出來。
身穿由金絲玉縷構成的金色長袍,頭戴一頂鑲滿了各色寶石的教廷皇冠,身上也戴了各種貴重的飾品等等,呈現出一副暴發戶的形態。
這與尚樹印象中的教皇那威嚴的形象有些出入。
這特么比皇帝的派頭還拉風,哪里是信仰之人該有的節約樸素樣子。
不過或許他們信仰的神是財神……
而且這個教皇的樣子看上去比主教年輕多了,本以為是個糟老頭。
之前好像聽圣女叫主教為叔叔,也就是說,主教也就是教皇的弟弟咯?
這實際上表面差距看上去這么……
“你在想什么?”
教皇那炯炯有神的眼光直盯著尚樹,讓他從發愣中回過神來。
這時他才發現,周圍所有衛兵包括主教都跪拜了下來,以表對教皇的尊重。
“我是在想為什么你的弟弟怎么那么顯老,難道是他夜夜笙歌、縱欲過度導致老的更快?”
尚樹不畏其權,同樣也直勾勾盯著對方的眼睛,笑著說到。
把周圍的人嚇得一顫,不跪拜就算了,平時哪敢有人敢這么對教皇說話,還一下得罪了兩個人,把主教也給氣得不輕……
不過能夠挾持教皇女兒的家伙,自然不會在意這些細節。
“哈哈哈,有意思,你是第一個敢在我面前這么說話的人,是個有……”
“廢話能不能別那么多?魔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