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座山圍山而建,山腳是村莊,后山就是養殖場,只需要把山腳適當的圍起來就可以了,至于野獸,在劉仁軌的狗子大軍面前,一切都是渣渣,因為新開辟地盤,又需要大量狗狗,所以這大半年的狗子,就分配給這些新住戶了。
養殖場這邊的住戶,以傷殘軍人為主,剩下就是新投靠過來的中原遺民,這當中大部分是民夫,少部分士卒,只是因為吃了兩三年苦頭,身體虛弱,不適合參軍。
鄒羽非常看重養殖場,親自盯著,走遍好幾座山頭,定下漁場,豬場的位置,安置下百姓。
雖然今年才一百多頭豬仔,但是母豬有一百多頭,公豬也有二十多頭,來年規模擴大就好了。這主要是因為豬仔中,公豬還能割掉蛋蛋,但是母豬可不知道如何閹割,就留下來做種豬了。
“將軍!將軍!請救救家父!”一名三十多歲的男子沖出來,一臉焦急的對鄒羽喊道。
“別急,這位兄臺,令尊怎么啦?”鄒羽關心的問道。
“家父這兩年一直身體不好,為了大家一直強撐著,現在都下山,歸附于將軍,家父這一口氣松了,就一病不起。”來人深吸一口氣,平穩一下情緒解釋道。
鄒羽看看這個人,不像一般百姓,也不像士卒,反而更像文士,不由有些好奇,立即讓人去請醫生。
“不知先生如何稱呼,不如我們先去看望一下令尊。”
“不敢!在下房喬字玄齡。”房玄齡拱手施禮道。
“房玄齡!臥草!”鄒羽差點忍不住爆粗口,即使別人不記得,房謀杜斷這兩個名字還是記得的,好在像秦瓊這種名氣更大的人,都已經相處習慣,所以鄒羽只是愣了一下,就恢復了正常。
“都是中原人,我這個將軍不過是自封的,先生稱呼一聲鄒羽或者鄒長鳳即可。”面上不動聲色,鄒羽已經在心里思考,如何才能留下這個大牛。
“不敢,將軍打下遼東十數城,為中原將士一雪前恥,又收復契丹,奚人,此種功績,幾百年未有,一個征東將軍之職,可謂正為合適,就算朝廷知曉,也不敢苛求。”知道已經去請醫生了,房玄齡掩飾住焦急,對鄒羽稱贊道。
“房先生恐怕還不知道,皇帝去年巡視北疆,差點被突厥人抓了,今年又跑到江都去了,如今整個北方大地,烽煙四起,也不知道他還有沒有機會回大興。”鄒羽給他解說道。
消息不對等,肯定無法做出正確判斷,鄒羽想來房玄齡既然能跟李世民,對于隋朝肯定談不上忠心,所以把不好的事情,淡淡的介紹出來。
以房玄齡的智慧,肯定能分析出來隋朝應該沒有救了,這樣留下他的機會就要大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