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誰呀,我怎么沒見過?”
“他稱呼凌霜雪是他娘子,莫不是凌霜雪的相好的?”
“看他樣子,是個普通人啊,普通人,也想染指我凌家的花朵?”
“說些屁啊,你是個什么東西,看門的呢,怎么什么阿貓阿狗的家伙都讓進家門,還不快給轟出去。”
最后一句。
是凌家的一個長老說的。
“是是是。”
看門的外家族子弟連忙道是。
一年一度的測試,這可是大熱鬧,盡管,他們都沒有機會上臺,但看一眼,這個熱鬧,是必湊活的。
“你來干什么?”
凌冬寒臉色發黑。
“大舅哥,我來看看我娘子啊,你這個兄長是怎么當的,好歹也是少家主,竟然縱容那老頭對我滿口噴糞,那叫這么些個真-阿貓阿狗的對你姐姐不敬,你們當我是不存在的嗎?”
李玉白津津有詞。
“欺負我娘子,就是不行!”
論嘴巴,高冷人設的凌冬寒,自是說不過李玉白的。
當然,李玉白的話語,幾乎是給整個凌家,都得罪了,尤其是好面子的長老層。
“凌霜寒,凌霜雪,這是哪來的小子,我要給他的嘴巴撕開了!”
“駕!”
只見,數千凌家子弟當中,李玉白面色變冷,他夾了夾馬背,頓時,駿馬前行。
看熱鬧的人群讓出一條出路來。
捧著葵香子的公子哥,策馬到了高臺上,凌霜雪身邊,目視著口出狂言的老頭。
“噗~”
一口葵香子的殼,吐在了他的面前。
“老子名為李玉白,老頭,我就站在你面前,你跟我動手試試。”
“李玉白,別鬧了。”
凌霜雪抓住了馬繩,對著李玉白搖了搖頭。
“你啊,就是這個軟脾氣,夫君不才,沒啥大能力,但也定是要給你出口氣,好歹是家主之女,凌麒麟還沒死呢。”
李玉白振振有詞。
“試試?”
憤怒的長老冷笑一聲,手掌為爪,便是奔著李玉白的臉打去。
說撕開嘴,就絕對不打鼻子,他這老頭,很信譽的。
“住手!”
凌冬寒冷喝一聲,寒光一閃劍,古劍出鞘,他守在李玉白的身前。
“傷我妹夫,先過我這關。”
他不怎么喜歡說話,但是,他感覺李玉白剛才說的話,很有道理。
而且,李玉白是向著自己妹妹的。
像個妹夫的樣兒。
這事兒,也像個妹夫做的事兒。
如是一家人,自要保護。
凌冬寒腦中的邏輯,非常的清晰。
住手,不是凌冬寒喊得。
而是,憤怒長老旁邊的白眉長老,白眉長老動用渾身元力,爆喝的同時,抓住了憤怒長老的衣衫。
憤怒長老張牙舞爪的沖向李玉白,卻是被白眉長老一把給拽了回去。
李玉白騎著白馬之上,釵起來的長發飄飄,一動不動的,逼范兒十足。
先不說,他親手打造的大舅哥在這。
便是李玉白這副皮囊,這個名字。
李玉白自信就是吃的這欺弱怕硬的凌家死死的。
“老頭,我看不起你。”
李玉白遙遙指著憤怒長老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