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白這家伙,絕對是個順毛驢,和他說話,就要順著他說,要夸贊他,盡情的吹捧他。”
客棧里面,很是沉悶,眾人都是無言。
城主開口,開始給大家科普李玉白的紈绔性格。
這里距離皇城太遠,少將軍具體是因為什么原因過來的,城主不知道,但,他知道,李玉白是得罪人了的。
“是。”
眾人道是。
看他的眼神都都是怪怪的。
“殺-人,有很多種的方法,他堂堂少將軍,我們北辰帝國最大的大將軍的兒子,為什么會到我們小小的荒北城?我得到消息,這是被發配而來的,哈哈,這代表了什么?”
“代表了什么?”
眾供奉不知道城主葫蘆里賣的又是什么藥。
但是城主這老貨,臉就和帝國南部六月的天一樣,說變就變,說不準什么時候就掏劍捅人。
他們沒興趣,但想活,只能是裝作一副感興趣的模樣。
“代表了什么啊。”
他們都要哭了。
想回家。
城主府的班也不想再上了,太特么的難了,在這里當供奉,費命啊。
命不好的,心理素質不行,干不長。
“代表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他李玉白,他少將軍,也不是最強權勢,也有人,能收拾他!”
城主撫摸著胡須,一副高人的姿態。
這時候,小二上了兩盤肉在桌子上,大塊的肉,紅彤彤的,散發著誘人的香氣。
還有幫手給上了幾壇子好酒來。
封口一開,頓時就是酒香四溢。
“嗯嗯。”
眾供奉都是點頭,眼睛,卻是到了肉和酒上面。
趕了這么長時間的路,當真是餓了。
李玉白等人有準備,吃飯的時候,他們看著是真饞,但,木得地位啊,也不敢開口,只能是眼巴巴的看著。
他們來報仇的,俗話說了,是“腦袋別在褲腰帶上來的”,也不能去拼命,腰上還別著倆燒餅啊。
可誰成想!
這報仇,又是半道截止了,成了不倫不類的護送。
護送也就罷了,腦袋還是懸著的。
“我的意思呢,就是,殺李玉白的方法有很多種,眼前,他身邊有高手,眼下,再一天的路程,就到大荒城了,屆時我們是更加沒有下手的機會了,于是乎,聰明如我,又想出了一條必殺的計策。”
城主說到必殺,要不是畏懼城主那把捅自己人絕對干脆利落的劍,他們都要捂耳朵了。
現在這么活著,都不如干脆戰一場沒了,太折磨人了。
“城主請講,我等洗耳恭聽。”
大供奉眼巴巴的看著城主,眾人也是眼巴巴的看著城主。
早讓這比說完了,咱先吃飯。
就是上路,也是能做個飽死鬼了。
眾供奉,可謂是心心相通。
他們對于城主,已經是非常的了解了,這個家伙,你要是認真的聽著他裝比,腦子里漿糊并不多,說一會兒就沒詞了,可你要是不怎么聽,那他絕對是提溜著腦袋想詞,要用小語言征服你。
“捧殺!我們瘋狂的夸贊他,吹捧他,讓他以為,他真的那么高了,接著,到了大荒城,他就會吧唧一下直接摔死,死的很慘很慘。不動手,卻是殺了李玉白,身上還不沾染因果,可謂是一石三鳥。所以,盡管是,今夜,咱們趁他們睡覺走了,這仇,也是報了!因為李玉白,很快就會自己作,作死。我們,這一行,就是成功的!”
城主說得慷慨淋漓,腦門上都是出了汗水。
好歹,是能差不多圓了過去。
報仇,成了一路送了五百里,最后又逃了。
這樣,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