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杏花凋?哭酒?有趣。”
她的嘴角往上一勾。
第一個不同的,自然是她做夢都想要狠狠教訓甚至殺掉的李玉白!
“這位公子,倒是有趣。”
初秋上師也是點頭。
公子本就俊美,哭的很認真,感人肺腑,就是她,都有些可憐那壇碎掉的杏花凋了。
哭得,動人那。
“是你,害了那壇杏花凋。”
公子哥中,有人,大聲的指責北辰云。
北辰云冷眼看過去,大拇指輕輕一撥,歸鞘的長劍再次出鞘三寸,亮出刺眼寒芒。
頓時,那幫人,靜若寒蟬,不敢再言語了。
能走的,都是偷偷的溜走了。
“哼”了一聲,北辰云垂眸坐回她那一桌,坐在桌前,再品了一口杯中的杏花凋,似乎,這酒之中,多出了幾分別樣的味道。
喝的她俏臉發紅。
“上師,教訓了李玉白那惡狗后,我想在大荒城待一陣子。”
“都聽你的。”
初秋上師嘴角含笑,似是想到了什么,卻是又不戳破。
難得,能有自家公主能夠上心的人。
出了李玉白那檔子事情之后,公主痛恨男人,久不出宮,閉關修煉,可是惹得皇帝好一陣的擔心。
那公子,除了“多愁善感”一些,倒是不錯。
“嗯。”
北辰云輕輕頷首,不知為何,腦子里滿是那公子哥兒,哭杏花凋的模樣,道出杏花凋出身的模樣。
“臥槽!杏花凋出身這么叼么?”
客棧的后院里,小二與客棧掌柜的道出了前面發生的事情。
掌柜的卻是聽得嘖嘖出奇。
“啊?掌柜的,難道不是嗎?”
“不是啊,我們是鎮北將軍府的產業,杏花凋,又是我們的頭牌酒,賣的,一直都是逼格。”
掌柜的連連搖頭。
“那天山杏花,只有十棵樹,只取枝頭花,十兩杏花一滴酒。且是杏花隔五年一取,歷經十年釀成酒呢?”
小二又問。
“天山杏花倒是不假,天山杏樹可是不止十棵,漫山遍野都是,十兩杏花一滴酒,沒那么夸張,十兩杏花能出起碼三兩酒,剩下七兩杏花糟,五年一取,哪供的上賣啊,釀酒,也就半天的功夫。倒是咱們那陳釀,是真放了挺長時間的。”
掌柜的一解釋,小二感覺好像自己的心里面,有什么東西,碎掉了。
“不過,這位公子有意思,他說的話,我們無須去解釋,想來,這些個話兒傳出去,我們的杏花凋能多賣些出去。”
掌柜的笑了。
……
“公子,咱們這唱的是哪出啊。”
出了客棧之后,憤怒的李玉白在快走了幾步之后,上了馬,直接疾馳起來。
吉成連忙是追上。
還沒有搞明白,怎么戲弄那人戲弄了一半,突然就撤了。
這可不是公子的作風啊。
“唱的保命,那個柴火妞兒都兩三年了,身材都是沒變,來是來找我算賬來了。”
一去十幾里后,李玉白長出了一口氣,暗道自己機智。
“柴火妞?”
吉成裝著一肚子疑惑,裝了一路子。
到了了。
才是猛地一拍腦門,“公主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