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去死?
我靠!
你家大人是地獸,你以為你也是地獸啊!四品幽羅蜓而已!
還是受了重傷,四片翅膀折了兩片的。
嗯,emmm,也還是打不過。
“且慢!”
李玉白舉起手來,一聲大吼。
聞言,幽羅蜓皺起眉頭,看著李玉白:“弱小的人族,你還想耍什么花招!你是騙不了我的。”
幽羅蜓是個小姑娘,粉雕玉琢,雖說是不如自家地獸娃可愛,但白白凈凈的,唇紅齒白,也別有一番風味。
尤其是她皺眉頭的時候。
“我是藥師,也是丹師,我能幫你煉丹,給你療傷,加快你恢復。而且,我用我的小命保證,我剛才說的那些都是真的,這個世界很大的,北辰帝國的南境,就是有著一片辰南大森林,那里與我們這北疆氣候截然不同,四季溫暖如春……”
“別說了,我不信你。你們人都壞得很。”
幽羅蜓臉上浮現出短暫的糾結神色之后,堅決的打斷了李玉白的話語。
你個蜻蜓,吃什么長大?
不愧是飛的,智商就是比在路上跑的高啊。
雖然,也飛不高。
春花谷北邊的谷頂上。
正在認真修習的一狼一火,狼打了個噴嚏,火抖了個激靈。
狼與火對視一眼:怎么好像被誰在背后給罵了。
非要打嗎?
李玉白感覺牙疼,這不單單是一只蜻蜓的事情。
很復雜。
四季如春花喜歡被幽羅香吸引來的幽羅蜓,幽羅蜓真愛幽羅香,幽羅香卻是依賴四季如春花。
這是兩朵母花和一只雌蜻蜓復雜的愛恨糾葛。
李玉白心里非常的肯定,他就是拼命,給這只高級的蜻蜓拼沒了,外面的四季如春花和幽羅香絕對會找他拼命。
范小澗眨巴眨巴眼睛。
好木存在感啊~
但是,她比較喜歡這種感覺。
發覺那個俠客還在,范小澗突然感覺,被這個四級大妖獸抓過來,沒有這么害怕了。
李玉白眼巴巴的瞅著幽羅蜓,你若戰,我便戰!
老子,雖然有點兒怕。
但,老子感覺老子是無敵的。
只見,幽羅蜓伸手向后一吸,頓時,躲在石壁邊上眼巴巴的看著這邊的范小澗“啊呀”一聲,就是被吸到了她的手心處。
“妖獸大大,我是無辜的……”
幽羅蜓長的小小的,很好看,也沒有對她下黑手。
這讓范小澗產生了一種錯覺,她不會傷害自己的。
幽羅蜓將范小澗吸到自己手邊后,“轟”的一掌轟擊在范小澗的胸口處。
“噗嗤!”
當場,范小澗噴出一大口黑血,整個人如破布麻袋一樣飛出去十幾米。
直到,砸在那邊的石壁上,才是停下來。
她單手死死夾在身體一側古琴,也是脫手飛了出去,滾落在了一旁。
“呃啊,好疼……”
范小澗一摔之后,仰面朝天,口中的血不斷的往外溢著,漂亮的大眼睛,已經是失去了昔日的神采,眼角處,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珍珠一樣,不斷的往下流著。
她努力的斜著眼睛,看向了摔在身外五米處的古琴。
“不該…偷偷跑…出來的……”
腦袋木訥的往旁邊一垂,她的眼睛,閉上了。
李玉白撓了撓頭,擺了架勢:“來吧,小爺跟你拼了。”
看著那范小澗,好好的一個姑娘家,胸口中心的骨頭都給拍碎了,可惜了,這么如花似玉的。
大荒城還有多少單身狗沒娘子呢,就這么浪費。
他深知,做“狗”的不容易。
所以,幽羅蜓的行為,不能忍!
“救她,救活了她,你能活。否則,都死。”
幽羅蜓留下一句話,她一步邁出,就是五六米,腳步間有空間漣漪波動,幾步間,就是到了那古琴邊,拿起琴,她的身影,消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