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幾乎是同時穿傳念。
這其中的有些因果,是李玉白,也不知道的沒有去深想的。
從大荒城去往百花谷的路上,另一個,身上也有她們主人味道的家伙,連連打了幾個噴嚏。
“怪哉,怎么沒有,明明有感覺到的。被人捷足先登了?”
戒老擴大感知向四方,但仍是一無所獲。
“沒關系,等你突破了尊者的境界,我帶你去找地火。”
幾番探尋后,無果,戒老安慰凌冬寒說道。
凌冬寒點點頭,無感,“我修劍,足矣,無需那些旁門左道。”
話雖是這般說的,可戒老總是感覺,這節奏不對啊,他這個掛做的有些失敗啊,好處竟然能讓別人捷足先登了。
遠離春花谷十幾里后,李玉白換上了乾坤袋里面的一身錦袍行頭,燒掉了斗笠和那身衣服,將收起來的那把折扇,重新的拿了出來。
“是仲天又是莊山峰的,他們做的事情,與我李玉白有毛線關系,復雜因果,你們就慢慢糾纏好了。”
靈草在,天地元氣自動匯聚。
有點叼。
為了避免路上出現意外,休息之前,李玉白用從那邊順出來的元石,擺了個屏蔽探查的陣法。
以防止,讓鼻子靈的家伙聞到味來。
他是盡量的小心。
真有人找上來了,那也沒辦法,誰找上來了誰倒霉。
李玉白非常的清楚,這兩花一蜓的實力在大荒郡這個地圖里面處于什么地位。
除非,來個老宗的太上長老級的陸地神仙吧。
不然,劫主也不夠看。
大荒城。
夜。
白天的時候,北辰云探查無果。
奈何,客棧掌柜的回來了,初秋上師只能是通知了北辰云,先撤離了。
晚上,兩人再次來了。
老規矩,是初秋上師在外面守著,策應。
北辰云進去。
“早知道不該托大的,來之前,應該先找找李玉白那廝的畫像。”
但一番探查之后,北辰云呆住了。
她幾乎是用了大半晚上的時間,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找,一個人一個人的認,可就是沒有找到李玉白。
“莫非是這家伙聽到風聲躲起來了?不能啊,就是皇城要傳來消息,也起碼是要兩天的時間,他壞事做盡,皇城也不該會有人能夠好心的給他傳遞消息,找不到,怎么辦。”
北辰云郁悶的從鎮北將軍里出來了。
“沒找到?”初秋上師看著北辰云的表情,幾乎就是知道結果了。
“我剛才抓了一個無關緊要的門房,用了些手段,問出了一些消息,的確,李玉白是回來了,但,好像又出去了,截止咱們到這,出去的幾撥人里面,形同李玉白的有可能是李玉白的,只有兩撥人。”
“快說快說。”
初秋上師有點兒不忍心說了。
她越發的感覺,那個杏花樓哭杏花凋兒的公子哥兒,就是李玉白。
“一位,是那自稱陳四壁、杏花樓相遇的公子,另一位,就是帶著一幫奴役抬著一位老者,稱呼李玉白是惡狗要誓殺惡狗自稱仲天的公子。”
答案,幾乎呼之欲出了。
“總不會有人罵自己的,”北辰云小聲念叨著,初秋上師眼睛一亮,接著,北辰云恨恨的說道:“好你個李玉白,怪不得我找不到你呢,原來是長殘了。那惡狗,就是擅長演戲,無惡不作,毫不在乎名聲,他罵自己,就是給我看的,他已經發現我來了。”
“我記得,他是要去北陵學院小仙醫那里救人,我們走!”
“公主殿下,還有一個選項呢?”初秋上師愕然。
這都能說得通?
“你是說陳四壁嗎?但凡他李玉白能有陳公子十分之一的風骨與秉性,當年,我也斷然不會鬧那么大動靜,說不定就從了。”
北辰云冷笑。
初秋上師聞言頓時面色驚恐起來。
公主殿下,你好像中毒了,還很深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