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白天的,你就搞這些,羞死人了。”
對于沈長文這種荒唐的行為,陸雪琪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
“都老夫老妻了還這么害羞。”
沈長文眼中閃過狹隘的笑容,陸雪琪受不了他的調戲,雙手掐住了他腰間的軟肉。
“疼,疼,疼。”
沈長文趕忙連連求饒:“夫人饒命啊。”
他還裝作一副要死要活的搞笑模樣,使得陸雪琪噗嗤一笑放過了他。
兩人笑鬧一番后,房間中又安靜了下來。
陸雪琪趴在沈長文的身上,沈長文抓著陸雪琪潔白的柔夷輕輕摩挲,溫馨的氣氛在兩人的房間流轉,心中都覺得暖暖的。
不知道什么時候兩人都不知不覺的睡了過去。
當沈長文醒來后,時間已經是日落時分。
斜陽將剩余的光輝傾撒進房間里,殘留的紅霞彰顯著黑夜的即將入場。
人們說不要在下午睡覺,因為傍晚醒來,看到殘陽如血,天地間只剩下自己一個人,太過于悲涼。
但是沈長文就沒有這種困擾,因為他有老婆,這就很過分!
在半夢半醒之間,他手臂緊緊環抱著妻子。
當他緩緩睜開眼睛,發現陸雪琪垂下來的烏發蓋住了他的眼睛,但是透過一點縫隙,他依舊能看到還在熟睡中,恬靜的像個畫中人的陸雪琪。
想像一下一個仙女是你的老婆,你一醒來就能看到美如畫卷的絕世面容,這是怎么樣的享受?
反正沈長文覺得不咋滴,他表示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妻子漂不漂亮。
他沈長文,臉盲!
“媳婦,傍晚了,起來做飯了,還睡。”
他伸手撥開擋在眼前的頭發,輕輕捏了捏陸雪琪小巧的瓊鼻。
“嗯~”
可能是因為有丈夫陪在身邊,陸師姐撒嬌的搖了搖頭,像個小女孩一樣把頭縮進了沈長文的臂彎里,還想繼續睡懶覺。
沒辦法,沈長文只得無奈的說道。
“我回來這么久了,還沒去拜見師父呢,你這樣子拖下去,咱們就得拖到明天了。”
聽到這話,陸雪琪才趕忙把頭重新抬起來。
“哎呀,我都忘了,你還沒去見師父。”
一說的到正經事,陸師姐就變得風風火火的,她緩緩從從床上爬下,一邊往潔白的玉體上穿衣服。
“都怪你,一回來就搞怪。”
一邊穿衣服,她還一邊抱怨沈長文。
直到看著剩下的那兩點粉紅被內衣遮住,沈長文才撇撇嘴從床上起來。
“說的好像你不開心一樣。”
不過他也只敢在心里說,萬不敢往外面說。
以陸嬌妻害羞的心思,他要敢說這種話,今晚大概率是上不了床的。
一番收拾,兩人穿戴完畢,陸雪琪輕輕一揮手。
一團清水將床上的床鋪,被子什么的全部清洗了個干凈,然后一團無形的高溫有瞬間把這些東西烘干。
接著一股清風從外傳來,將房間里的氣味吹散。
法術的便利性在這一刻得到了非常完美的展示。
兩人一同從房間里走出,接著走出小院,然后徑直往黃術居住的小院走去。
嶗山上面寬廣無比,又只有嶗山派一個門派,所以太清觀非常的寬敞。
太清觀里面有十幾個院子,其中四個有主,一個是黃術的院子,是他和童子清元的居住地,另外三個就是門下三個弟子的小院。
因為大師兄和二師姐在外面還未回歸,所以空曠無比的太清觀看起來冷冷清清的。
本來空空蕩蕩的環境看起來會有些可怕,但是這里是嶗山派,人教圣地之一,自然是氣氛和諧自然,空氣中都帶著清靜無為道韻,讓人心曠神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