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恥大辱,奇恥大辱,簡直是奇恥大辱。”陸有財殺意凜然的看著跪在地上面的方玉芝,咬牙啟齒的說道。
跪在地上面的方玉芝此刻只覺得通體冰涼,當聽到湫所說之話的時候,她整個人就宛若掉進了冰窖之中,渾身冰冷無比。
“他們怎么會知道,他們怎么會知道,該死的,難道是覃小鐵這個廢物招供了?對,一定是覃小鐵這個廢物把我供了出來,廢物,該死的廢物,果然沒有的東西,不管得到了什么樣的奇遇,廢物永遠是廢物,爛泥終究是扶不上墻。”
“不行,我不能死,我不想死,我富貴的生活還沒有享受過,我不能死,不能死……”
這個時候心中慌亂的方玉芝突然靈光一閃,她當即憤怒的站起身來,看著湫五官扭曲的說道。
“你們口口聲聲說是我操縱的一切,但是就憑你們一張嘴就能定我的罪嗎?你們有什么證據說我就是幕后主使者,你們這是在血口噴人,你們這是在誣蔑我。”
方玉芝聲音凄厲的對著湫吼道,自小到大湫哪里見過這種陣勢,一時間被方玉芝吼懵,呆立在原地過了好半會兒才清醒過來。
他臉色漲紅的對著方玉芝說道:“我沒有血口噴人,我沒有騙人,我說的都是真的,你就是殺人兇手,是你讓覃小鐵殺的人,你和覃小鐵是青梅竹馬,所以覃小鐵對你唯命是從,你為了防止自己的地位下降,所以就讓覃小鐵殺了這些人。”
“你放屁,你空口無憑,你有什么證據,你倒是拿出證據來啊?!我和覃小鐵根本不熟,我們什么時候成為了青梅竹馬?!你在誣蔑我的清白,你在顛倒是非!”
這一刻事關自己的小命,方玉芝也顧不得在講究什么禮儀規矩,她語氣激烈的對湫步步緊逼,言語中竟是毫不畏懼之態。
只因這時她想起,當時她跟覃小鐵合算計謀的時候,覃小鐵都是化作鬼魂之身來和她商討,而當初她即給覃小鐵的那幾封書信,也早已經在她的面前燒毀,所以方玉芝篤定這些人根本沒有什么實質的證據來證明自己就是幕后主使者。
就算是覃小鐵親口所說,她也可以說和覃小鐵不熟,覃小鐵也是在污蔑她。
只因這里面有一個非常關鍵的信息點,那就是如果她真的是為了防止自己的地位下降,那為何覃小鐵后面還要殺死陸學文?
難道這也是她方玉芝指使的?她方玉芝難道會傻到讓人殺掉自己的丈夫?這簡直是荒唐無比的事情,所以覃小鐵根本就和她沒有什么關系,她也就不是這件事情的幕后主使者。
“你……”湫被方玉芝質問的一陣氣急,他憤怒的朝著陸府眾人解釋道:“這是覃小鐵親口所說,是方玉芝讓覃小鐵殺的這些人,怎么說是我誣蔑你呢?!”
可惜這種話,方玉芝心中早有預料,她當即把那套如果是她讓覃小鐵殺人的話,她為什么要殺自己的丈夫這種說辭拿了出來。
這一下子湫頓時不知再該如何開口,而此時陸有財竟然也被方玉芝的話再次說動,他臉色凝重的看著湫說道:“湫小兄弟,如果沒有證據的話,這種話可不能輕易說出口啊,這畢竟關乎到了我陸家幾條人命,還有我陸家的門面,這不能隨便啊。”
陸有財此刻已經聽信了方玉芝的話,所以見湫沒有拿出什么有用的證據,當即開口想要揭過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