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蓮兄說,陳兄,我雖在才華上略勝你一二,但在修行上卻不如你萬分之一,如若你能拿出百一的事情,用來讀書,只怕成就要遠超于我。”
“當時我聽到此話,立刻連連搖頭,雖我在修行上的確遠勝青蓮兄,可青蓮兄的才華,的確是學富五車,這一點我還是明白的。”
“所以連連否認,稱他為真正的文人,但青蓮兄卻拉著我的手,一邊說話一邊嘆氣道,陳兄,才華算什么?論長相我不如你十分之一,論修行天賦,我不如你萬分之一,也就只能寫寫詩詞,潦倒一生。”
“唉,青蓮兄也是一個多愁善解之人,也正是因為他這般多愁善解,才能寫出這么多優美的詩詞吧。”
陳鴻飛開啟全程瞎編模式,一番話說的眾人皺眉。
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但陳鴻飛說的如此誠懇,再加上他的身份,讓眾人又不好懷疑陳鴻飛在撒謊。
然而李鈺卻低著頭,顫抖著身子。
至于葉平,臉有點黑了。
陳鴻飛吹兩句就算了,說自己長相不如他?這個就很難忍了。
只是一旁的皇甫天龍卻不由冷哼一聲道。
“長相不如你十分之一,那看來這個青蓮居士長得極丑吧。”
“怪不得不敢出來見人,是吧,葉師兄。”
“葉師兄,你臉為什么這么黑啊?”
“李道友,你為什么低著頭一直在抖啊?你很冷嗎?”
皇甫天龍喝了口酒,找準機會就諷刺回去。
只是說完這話,卻發現葉平的臉變得有些黑,而李鈺身子顫抖的更厲害了。
“無知。”
陳鴻飛冷哼一聲,而后罵道。
“我青蓮兄,可謂是玉樹臨風,江南才子,他只是謙虛而已,而且我青蓮兄才高八斗,胸有文氣,雖然他在修行上沒有天賦,可在文道一脈,卻有極高的造詣。”
“如若不出意外的話,不出三年,只怕我青蓮兄便可證道大儒,那個時候,一句話便可將你鎮壓,一言一行,口誅筆伐,十個你在我青蓮兄面前,都不夠看。”
陳鴻飛神色充滿著堅定道。
他壓根就不知道青蓮居士的水平,但能被自己女神所欣賞,肯定是人中龍鳳,既是如此,那吹兩句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此話一說,皇甫天龍不服了。
“呵,嘴巴動一動,仙人都能斬,先不說成為大儒有多難,就算他成了大儒,我一巴掌就能拍死他。”
皇甫天龍認真道。
只是這時,李鈺拉了拉皇甫天龍的衣袖,恢復了情緒,壓低聲音道。
“皇甫道兄,有一說一,拍不死。”
李鈺這般說道。
一旁的皇甫天龍不由一愣。
而陳鴻飛聽到這話后,當下不由顯得更加得意道。
“看來你身邊還算是有個明事理的人,算了,懶得跟你這種粗鄙之人斗嘴,繼續聽曲。”
陳鴻飛也不想繼續爭吵了,免得擾了紫霜仙子的雅致。
“李道友,你怎么不幫我,幫外人啊?葉師兄,你評個理。”
“葉師兄,你怎么臉更黑了啊?誰得罪你了?是這個陳鴻飛嗎?要我現在揍他嗎?”
皇甫天龍認真說道。
而李鈺拉了拉皇甫天龍,而后開口道:“皇甫兄,你就別說了,咱們走吧,回去聊。”
李鈺想拉著皇甫天龍趕緊離開。
而葉平也起身離開了。
他倒不是因為生氣而離開的,只是不想在這里繼續逗留了,沒什么意思,倒不如好好備戰明日的十國大比。
葉平一走,皇甫天龍也沒廢話了,立刻跟上葉平,李鈺也跟在后面,三人直接消失在庭院當中。
只是待葉平走后,亭中的紫霜仙子則繼續詢問關于青蓮居士之事。
而陳鴻飛更是滔滔不絕地現編他與青蓮居士的一些趣事,反正編就完事了。
遠處。
已經離開庭院后的葉平三人,則來到住處休息。
一線天當中,大大小小有數百個花園,這里是魏國國都最奢華的酒樓,占地數千畝,住處都是府邸宅院,不是那種高樓建筑。
奢華到了極致,顛覆窮人的想象。
而在府邸院中,皇甫天龍有些納悶地看著李鈺道。
“李道友,雖我知道你是晉國太子,那青蓮居士也是晉國人士,可你也不能這么偏袒他啊,人家都是幫親不幫理,你倒好,不幫親也不幫理。”
皇甫天龍脾氣有些直,他對剛才的事情,還有些耿耿于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