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暫時不要急,放緩一些車速,我們后面的人還沒有得手。”
司機看了一眼反光鏡,在賓利車后那輛紅色的保時捷一直穩穩地吊在他們后面跟著,在車上的自然就是陳小姐和蘇家的那個女婿,“新人真的能行嗎,她看起來沒什么經驗,而且第一次就處理這么棘手的目標。”
“不要小看任何一個同胞,她的母親當年可是相當優秀的混血種,只可惜死得有些可惜,但她女兒的潛力是沒有任何問題的。”對講機那頭的男人聲音低沉富有磁性地說道。
“但她的目標也不是什么簡單角色...那可是今天中午擾亂‘選拔儀式’的家伙之一,我們的那些布置對那家伙來說可都沒有起到任何作用!他的血統我猜應該不弱,至少都應該是干部水準。”司機沉聲說。
“干部水準應該不至于,我們組織里又有多少個干部?能獲得干部稱號的人可都是怪物啊。”對面的人說。
“這倒也是。”司機想了想組織中那些如狼似虎的干部,他們的血統可是強大到令人生畏的地步,想來這個世界上也沒多少混血種能跟他們相提并論了。
“在這之前誰又能想到蘇華權一家的倒插門‘贅婿’居然有問題?”對講機那頭的人聲音隱隱有些雀躍,“這半個月上面一直感覺有什么人在調查我們,今天中午這小子在選拔儀式露面了,必然是一個突破口,如果能把他搞定逼問出情報,這可又是大功一件,反正兩邊都是我們的目標,現在撞在一起了是我們運氣好。”
“還是不要大意的好,我們的計劃原本就只有蘇家三口,中午的事情事發上面才臨時改變了布局。”司機說,“...我其實也覺得那小子有些不對勁。”
“什么地方不對勁?”
“不知道,就是感覺他有些不對勁...讓我有點不舒服渾身發毛的感覺,我有過一次路過干部們開會的會議室門口,就跟那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差不多。”
“應該是你的錯覺吧,不過就算他再厲害他也只是一個沒見過世面的年輕小子,稍微給點顏色估計就得乖乖上當,新人其他的不說,身段和姿色你自己是清楚的。”
司機沉默了一會兒,臉上掠過片刻猶豫了,低聲說,“我們組織當初成立的時候宣言可是互幫互助,讓她一個年輕女孩為了任務做這種犧牲是不是有些...”
“不要對組織進行猜忌,這是大忌。”對講機對面的人立刻打斷了司機的話,“這是必要的犧牲和付出,她可是被承諾過干好這一票就能在組織里獲得實際地位的,那可是實打實的資源,你跟我有什么立場去可憐人家?”
“是我多慮了。”司機搖了搖頭。
“快到繞城高速的檢查站了,關口有查酒駕,提前想好措辭。”對講機那頭的人快速說道。
“...后面還沒解決嗎?”司機又看了一眼后視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