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呢,女孩子感興趣的東西很多,可以是珠寶衣服,也可以是瓷器古董。”陳墨瞳看向林年眼眸里露出了微微的笑意,“每個不遠千里趕到這里的人,都是奔著自己感興趣的東西來的...林先生在這場宴會里應該也有自己想要的東西吧?”
“是的。”林年點頭。
“還希望林先生能得償所愿。”陳墨瞳也點頭,“不打擾了。”
說罷,她邁步走向了歌劇院,身后兩位保鏢如影隨形跟在后面,路過之間女孩身上那逐漸上升的逼人氣勢壓迫得不少權貴們喘不過氣來,他們紛紛后退為紅地毯上的女孩讓開道路,甚至就連遞名片結交的心思都升不起來,藏在女孩施舍給他們的一隅角落目睹著那暗紅的背影消失在玻璃門后。
“恭喜你。”邵一峰還在呆呆地望著紅發女孩的背影時,背后突然被一只手拍在了肩上,轉頭才看見林年不知何時走到了他的身邊,面無表情地望著與他同樣的方向:“你的嫌疑消除了。”
“怎么說...?”邵一峰吞了口口水沒搞清楚狀況...他其實從開始到現在都摸不清身邊這三個煞星的目的,綁了他又不求贖金單單只問了慈善晚宴的情報,只是在他不想供出師姐的目的上產生了一些微妙的誤會。
就現在看來他們對那個被邵一峰叫作師姐的女孩也沒有多大興趣,只是稍微注意了兩眼,這倒是也莫名地讓他放下了點心,盡管現在他還是處于被挾制的狀態下。
“我沒想過你想包庇的人會是你喜歡的女孩。”林年說,“這點我誤判了,我以為你只是想藏匿一些見不得人的骯臟關系。”
“我跟師姐的事那能叫骯臟嗎?”邵一峰下意識還嘴,但發現楚子航面無表情地盯著他,又立馬住口畏縮了起來,之前炸毛白刺猬的兇相一掃而空。
“但很可惜你現在屬于半個知情人物了,所以我們不能放你離開,以免你會做一些不理智的事情打亂我們的計劃。”林年伸手托了邵一峰的背一把,示意他走向了人群冗雜的歌劇院門口。
剛才直升機引起的騷亂讓不少賓客都顯得狼狽不堪,現在大門口倒是一堆人擁擠在一起遞交邀請函進門,場面很亂,但這種亂象也正是林年需要的。
“記住,遞出邀請函,走進歌劇院,如果有半點其他的動作,比如轉身逃跑,下場你是知道的。”林年對邵一峰附耳說。
“就我一個人進去?”邵一峰轉頭說,但卻悚然發現身邊的三個人憑空消失了,他就跟見鬼了一樣單獨站在紅地毯中,四周滿地的金色彩帶,哪里來的多余的人影?他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冷顫,四處張望了一下,吞了口口水,老老實實地低頭走向了歌劇院的驗票口。
同一時間,萬博倩的領域被又一個新的領域強撐開了,名為時間零的言靈擴張到極限,海風與浪濤定格住了,像是遙控器按下了暫停鍵。
“剛才那個叫陳墨瞳的女孩知道現在邵一峰的狀況了。”林年帶著萬博倩和楚子航穿過木偶似的人群,走向了歌劇院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