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這個時代還敢自稱是皇帝的人還有多少?”麗莎說。
“不知道,但自視甚高的人總是有的,并且還特別多,譬如我們這群人聚集在一起自稱秘黨,不也跟所謂的皇帝的作為性質相同嗎?只不過是體量的大小罷了。”昂熱輕笑說。
“昂熱!”有人不滿的看向昂熱,似乎在嗔怒對方將秘黨和名不見經傳的皇帝進行相比,這已經不是第一次昂熱總是自持身份做出一些有損秘黨威嚴的發言了。
“你的意思是皇帝是和秘黨性質相同的組織?”麗莎看向昂熱讀出了他話里潛在的意思,坐席上的兩位老人都微微頷首希望聽昂熱進一步的發言。
“之前沒有任何頭緒,但在就近的時候忽然有了一些頭緒。”昂熱說,“各位請將文件翻到倒數第三頁,好好地閱讀一下。”
手持文件的麗莎翻到第三頁,在閱讀后黑色面紗下的表情微微變了,立刻將文件傳到了下一位弗羅斯特的手中,弗羅斯特卻是看也不看徑直遞給了后位的中年人,中年人在漫不經心地掃上一眼后收起了臉上松散的表情,轉而變得沉默嚴謹了起來,反復閱讀數次后再繼續傳遞了下去...
除了弗羅斯特外每一個看到文件上所描述的‘東西’后,表情都變得十分有趣,昂熱端著馬天尼以觀察著校董們反應取樂,在差不多的時候,文件傳回了他的手中,他取出了那一張有關描述“水蛭”的文件放在了會議桌上,說:“如各位所見。”
“他們掌控了‘血統重鑄技術’?”花費了數分鐘消化這個消息,每一個校董才知道了所謂‘皇帝’勢力代表的嚴峻情況,一旦這個情報確切無疑,那么之前昂熱調侃秘黨與皇帝之間共同性的玩笑話就顯得不那么好笑了,血統重鑄技術是一塊基石,鑄造起宏偉王朝的基石,任何勢力在這項技術前都無法顯現出輕松,只能以最為嚴肅的態度對其進行無死角的關注。
“樣品呢?”少女在于管家對視后出聲問。
“沒了。”昂熱說。
“被人奪走了?”
“不,有關這一點...”昂熱撓了撓眉頭,“東西被人捅了。”
被人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