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然后就是不可避免地以悲劇收場的近身戰。
八極拳的狠厲在這種情況下毫無遮掩的宣泄了出來,在絕對的力量和速度下,四個‘A’級混血種就像是玩具一樣沾著碰著就被轟飛了出去,什么技巧和經驗在這個時候都是笑話。
在林年一個抱頭飛身膝撞解決最后一個人時,遠處的梧桐樹后一個打上頭的大一新生翻滾而出,猛地向著林年投擲出了手中的鈍鋒匕首!
林年抬手用力一揮就一把死死抓住了飛來的匕首握柄,反手掄圓了丟了回去,匕首沿途刺破無數飄落的梧桐葉,以三倍的速度插中了那個新生的衣領,把他整個人都帶著猛地撞在了背后的梧桐樹上,匕首齊根沒入樹干只留下柄端在外面。
“新生少玩這種危險的東西。”林年瞥了被釘在樹干上的新生,手中抓著格洛克單手隨意地用力往后一抽進行上膛,頭也不轉地抬手就是一槍,打爆了另一個想要開冷槍的家伙的腦袋。
這時,梧桐葉的暴雨也下到了盡頭,最后一片落葉滾到了他的肩膀上,又被他輕輕抖落掉了,在他身后的梧桐小道中‘尸橫遍野’,只有他一個人還能站在厚厚的落葉中漫步行走。
林年提著刀鞘走向了不遠處插在地上的菊一文字則宗,腳下落葉和果子的碎裂聲扎耳無比,在失去火力壓制后,管你精銳、尖刀,誰露頭誰死,絕對的速度和反應力下,每個敢冒頭的人都會吃上一顆子彈,槍響一聲接著一聲,就像是點名槍斃,直到他走到菊一文字則宗前時,‘牙’小隊也只剩下了最后一個隊員。
蘭斯洛特從樹后走了出來,表情有些難看,但好在還沒失去斗志,還能提得動槍走出來。
在近距離看清林年的模樣后,他才發現這個男孩甚至比他年紀還稍小一些,心中在愕然的同時頓然浮現了起了對林年身份的一些猜想。
漸漸的他也緩緩放下手中的槍械,眼中浮現起了不確定的炙熱。
但林年卻看也沒看他,等到楚子航聽到槍聲結束從樹后走出來后招了招手示意他過來,又指了指蘭斯洛特,根本沒給對方留面子:“這是最后一個。”
楚子航回頭看了一眼背后的梧桐小道中的慘案,點了點頭說,“應該是最后一個了。”
“搞定他。”林年拍了拍楚子航的肩膀,把拔出的菊一文字則宗放在了他的手中,走到了邊上。
“我?”楚子航握著刀看向表情很明顯不對勁的蘭斯洛特。
“玩玩而已。”林年倚靠起了梧桐樹環抱著雙手理所當然地說,“既然獅心會和學生會想玩,那么就陪他們玩玩咯。既然是玩玩,當然也不能只有我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