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近期有是林年幫助楚子航找到了楚天驕的那個孤獨堡壘,揭開了自己親生父親不為人知的那一面,林年幾乎也算是跟楚天驕掛上勾了,找到林年就能進一步找到楚天驕這個等式是成立的。
“這樣么...所以你就想起了我。”
“嗯。”
“也難怪別的人進去后三秒后就往外走了,而你卻在教室里站了整整一分鐘。你當時的情況就像計算機命令出了BUG,那個現象讓你找你的父親,而你想要找到你的父親又得先找我,然后又跳回找你的父親...”林年有些理解了。
“不是...我說朋友們,不是我非要說爛話,但你們這話題是不是有些詭異了點?”芬格爾又忍不住開口了,“為啥想到爸爸,師弟二號就得想到師弟一號你?”
“師弟二號?”楚子航說。
“說的是你。”林年嘆息,倒也沒用彈力球砸芬格爾腦門了,半年的相處下來他也知道對方這張嘴是閉不上的,很多時候當真就是嘴欠爛話多,倒是沒什么惡意。
“你可以叫我的名字。”楚子航說,“我不喜歡代號。”
“或者等他成為獅心會主席后繼任會長,你就改口叫他楚會長。”林年笑了笑說,在發現筆記本電腦后的楚子航正抬頭看自己時,又忍不住繼續笑著搖了搖頭,“開個玩笑。”
“此一時彼一時啊,趁著師弟二號還沒走馬上任前多過一下嘴癮,到時候繼任獅心會大概就連諾頓館都一起全盤收下了,名利雙收啊,那么大的會館房間多得能每個星期一天睡一間,不同的心情換不同的裝修風格住。”芬格爾嘖嘖道。
“我不會搬走。”楚子航說。
“但諾頓館會成為獅心會這整整一個學期的駐地,到時候你大概也得經常往那兒跑,夙夜不歸也會是常態,畢竟獅心會領袖這個職位并不是那么好當的。”林年說。
“我會盡量做好的。”楚子航輕輕點頭。
“話題跑歪啦,我們不是在說S級機密檔案的事情嗎?”芬格爾懶散地說道,“這件事最后執行部怎么定性的?師弟你在執行部一直很混得開,這次他們統一口風向你閉嘴了嗎?”
“這倒是沒有。”林年說,“施耐德部長讓我不要太過應激了,讓我放寬心該怎么過就這么過。”
“套話。”芬格爾吐槽。
“不少人把這次現象當做了‘言靈’的流露。”林年忽然說。
“什么鬼?你的言靈不是‘剎那’嗎?”芬格爾說,“怎么突然跳戲到精神控制了,你們‘S’比我們多一個技能槽嗎?”
“誰知道呢,這個猜想一出來就被曼施坦因導師給嗤笑為無稽之談,并且按他的意思是要把這次事件歸納為靈視引起的‘血統紊亂’現象。”林年面無表情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