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四個月,師弟你一直躺特護病房里,我就想幫你干點什么。”芬格爾撓頭,“出了那檔子事情你大概也不舒服...我不想看見我唯一的室友回來后就苦著個臉,跟世界末日一樣,我冒充你打游戲起碼你回來還能有個純真善良的女孩跟你聊天...”
“你是想說師姐的事情么。”林年坐在了床榻邊上。
“你還叫她師姐啊?”芬格爾問。
“...叫師姐也好,不叫也罷。”林年看下窗外大好的陽光,“事情已經發生了,這件事比你們想象得還要復雜...是的,那幾天死了不少人,也總有人要為那些無辜的亡魂買單!但可笑的是如今為之負責的人并非是真正主謀一切的兇手,而是一把被推出來的刀子...她有責任,但卻不該承擔所有責任,真正該為那三百多條人們贖罪的是遞出她這把刀子的人。”
“那你準備怎么做?”芬格爾問。
“......”
林年沒有回答芬格爾這個問題,沉默了一會兒只是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想聊這些了。
芬格爾見他這副模樣也沒說什么了,長嘆口氣坐在椅子上四仰八叉地伸了個懶腰,“其實師弟這四個月里發生的也不只有壞事情,也有許多好事!”
“比如?”
“比如你的好兄弟,獅心會的現任會長已經開始聲名鵲起了。”芬格爾單手在鍵盤上滾了一圈,扒拉開了守夜人論壇的一些帖子。
林年掃了一眼,這些帖子的標題各不相同,但卻高頻率地出現著幾個詞,言靈、獅心會以及楚子航,他粗略地掃過一條帖子,發現有一條直白的標題叫做《超A級血統?論高危言靈的恐怖性》,頓時抬頭看了一眼芬格爾。
“個把月前的你親愛的楚師兄...你們平級我是不了解為什么你要叫他師兄...反正楚子航被執行部臨時征調去了一次外勤任務,在佛羅里達的南部海灘,那里是比基尼和沙灘排球的圣地,但在某一段時間里沙灘邊上出現了大量的溺亡事件,執行部收到了這個消息懷疑是人為作案,就拉了一只通勤小隊便衣去潛伏,楚子航就在小隊的人員列表中。”
“你管這叫好事?”林年抬頭看向他。
“事情不是好事...但發生了一些好事...應該算是好事?”芬格爾撓了撓臉頰。
“他是大一新生,戰爭實踐課已經結束了,為什么會讓他去完成這個任務?”林年注意力轉到這些帖子上皺眉問。
“獅心會向來有一個傳統,那就是只要繼任了會長,坐上了那個位置你的名字就會出現在執行部的臨時專員名單上,成為執行部隨時可以征調的專員。”芬格爾解釋,“楚子航的導師你應該知道是誰吧?”
“...施耐德部長。”林年明白了。
“事實證明佛羅里達海灘的連續死亡事件的確是危險混血種所謂...與其說是危險混血種,不如說是‘死侍’了,目標人物受到了不知名的血統污染墮化成了‘死侍’,由于近水的緣故生長出了鰓和蹼,一直潛伏在海灘一處懸崖山洞里持續作案。”芬格爾說,“我給你看個視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