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孩似乎比林年想象的要主動強勢一些,說話的語氣并不平易近人,但也沒那么高高在上,對于擁有七位校董之一身份的她來說已經算是十分平和了。
林年偏頭看了她一眼,從上到下地打量,以男人打量女人的視線,最后才開口說道:“漂亮女孩這種東西,我只需要記住一兩個就夠了。”
伊麗莎白怔了一下多咀嚼了這句話一番,抬頭多看了林年一眼。
“你是什么時候被昂熱找到的?”她問。
“一年前,準確地來說是去年的年初,為什么你會關心這個?”
“待會兒的會議上我總得知道自己是在幫誰說話。”她回答。
“你和校長的關系好到這種程度了嗎?”林年微微側目。
“校董會并非一塊鐵板。”伊麗莎白說道。
對此她也只說了這么多,但林年卻明白了她的意思,點了點頭不再繼續問了。
后座里再度陷入了沉默。
安靜一片中,林年直視著前座座椅上露出的液晶屏,在上面播放著的是類似證券所紅綠線一樣的東西,他看不太懂,但一旁的女孩卻肯定是了如指掌的,在接上他們之前這個女孩的注意力應該就是放在這些東西上的。
...倒是讓人覺得有些可惜,也情乎合理,這個年紀的女孩坐在這種車上無論為何都大抵高興不起來,也自然沒有興致去看窗外波濤菲諾的雪景。
二十來歲的校董,甚至可能沒有二十歲,十九或者十八?林年之前還一直以為校董會的人都是些需要插氧氣管的老怪物。
他扭頭去看身旁的伊麗莎白,發現對方的注意力果然放在了液晶屏上,一言不發地注視著走向和數據的變化,空氣里依舊彌漫著那股獨特的香水味。
他想了想,抬手在身旁的國際象棋上推動了一個棋子往前下了一步。
聽見棋聲的伊麗莎白扭頭看了林年一眼,發現對方年只盯著棋盤看,她頓了一下抬起手隨手撥動了一下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