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好奇多問一句你下一步準備做什么嗎?”葉勝給多米尼克戴上了一副寬大的黑色手銬,在手銬合攏時內部忽然刺出了針頭扎入手腕的靜脈血管,多米尼克卻也是見怪不怪地感受著熟悉的藥劑涌入自己的體內,緩緩在血液中發生著化學作用。
“下一步?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你身邊的酒德學姐是日本人?”林年抬手示意了一下酒德亞紀,雖然他們之前一直都是用中文交流的,但他從太多細節上還是能輕松看出這個女孩的出身。
得到了酒德亞紀點頭承認后,他又說,“本家的派過來的交換生還是其他什么?”
“本家?”酒德亞紀似乎不太理解這個詞,解釋道,“我是在鄉下就讀女子高中時直接收到學院的入學通知書的...”
“那你很幸運,沒有被日本分部招攬進去。”林年聽后點了點頭。
“下一站準備去日本?”葉勝算是聽明白了林年的意思,表情有些古怪,“日本分部那邊的話...情況不太好吧?”
“上次去過一次,這次再去一次而已,一來二去就習慣了,上次過去的時候那邊的人也挺熱情的,這次我想看看他們還能不能繼續那么熱情地招待我。”林年淡笑著說。
“...注意安全。”葉勝是知道日本分部那邊的零星情況的,但要去那個龍潭虎穴的地方又是‘S’級,他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了,但過了一茬后他又像是想起什么的,“我記得你這次任務身邊還有一位心理部的輔員...”
“在里面給人做心理輔導呢,她也跟我一起去。”林年回頭看了眼酒吧,“下午的飛機,直飛東京。”
“這個季節去東京,看來是有所準備的啊。”葉勝算是明白了些什么,羨慕地看向林年笑著說。
“玩玩而已,等你下次任務結束了,一起去玩都可以。”林年遞出汽水瓶跟葉勝碰了一下,對方一飲而盡后把瓶子放在了桌上,“那也是下次再說了。”
“做你們該做的事情吧,我覺得以后我們還會有機會再見面的...你也是。”林年對著葉勝和亞紀點了點頭,再看向他們身邊戴著黑色沉重手銬的多米尼克。
葉勝聽了林年的話后微微一頓,再輕輕頷首,在他們身旁的多米尼克也完全沒有任何低落的情緒,淡笑著看著林年點頭。
在簡單的道別后,林年看著葉勝和亞紀帶著那條硬漢上了外表是灰狗巴士,實則是囚犯押送車的大車,在車門關閉緊縮后,司機向著他這邊點頭打了個招呼就發動引擎離開了...
幾分鐘后,林年身后的酒吧里林弦才走了出來,拖著大小兩個旅游箱子,看了一眼外面空蕩蕩的空地和太陽底下桌上坐著獨自和汽水的林年開口問,“他走了?”
“走了。”林年撿了一瓶汽水起來扯開蓋子放在了身旁,“我們也該走了。”
林弦撿起汽水喝了口,曬著太陽舒服地瞇了瞇眼睛,“差不多吧,是時候了,她現在也睡著了,大概醒來后也能接受現實了吧,畢竟已經有足足兩個月進行心理疏導和緩沖了。”
兩個月的時間,他們在紐約幾乎能玩的都玩了個遍,在這之外還跟潮熱酒吧的這群人打成了一片,起碼林年和林弦就從那個光頭硬漢上好好地學了一下什么叫車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