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就可以打開給你看...”京川舞蹲下身子想去開地上的箱子,還沒蹲到一把她就聽見了男人把擊錘搬下的聲響,動作滯住在原地一動不敢動了。
“我說過,離箱子遠一點。”男人說,在京川舞照搬的同時,他左手打開了窗戶的鎖推開一半,三步上前抓住箱子的把手回身就從打開的窗戶口猛地丟了出去,箱子飛出走廊外直直落在了樓下摔得砰的一聲,除此之外再無其他聲響。
“你...你這是在干什么啊?”京川舞被男人的神經質弄得更加害怕了,這哪里是個膽小好色的強奸犯啊...這根本就是一個被害妄想癥的神經病!誰知道神經病下一步會做出什么離譜的事情?
“誰讓你來的。”男人說,“我要實話。”
“我...我真的是一個人,朋友介紹我來做你生意的。”京川舞帶著哭腔說。
男人凝視了她一會兒,發現她沒有要改口的意思,閉上眼睛思考了數秒,然后睜開說,“把你身上帶著的東西全部拿出來,有一件算一件全部。”
京川舞正想說自己沒帶什么,但發現槍口逐漸有揚起對準她的意思,立馬就老實下來了,她有種預感就算這個男人不開槍也會給她一點苦頭吃,想來桌上那把見血匕首的受害者也正是“一點苦頭”的受益者吧?
防狼噴霧,口香糖,一部手機,還有一個黃銅小鎖。
“解釋每一件東西的用處,解釋不出來后果自負。”男人看著桌上的四樣東西擺了擺槍口。
京川舞不斷分泌著口水又咽下,指著四樣東西磕磕巴巴地介紹,“做生意時害怕遇見壞人準備的,做生意時保持口氣清新,我的手機,還有...”
說到黃銅小鎖的時候她忽然就啞住了,半天想不出合理的解釋,而男人這時也冷不丁地說,“鎖總不是用來鎖你的貞操帶的吧?”
京川舞臉漲得通紅但怎么也給不出一個合理的解釋,一個援住交際的少女帶個黃銅小鎖是哪門子意思?這換誰來解釋誰也解釋不通好吧?總不能說自己在援姣的時候還兼職開鎖匠?這離譜程度堪比踢足球帶榔頭解釋自己是個修車工人。
“......”男人扭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衛生間,又看向了黃銅小鎖大概知道了這東西的用處。
他伸手拿起了四樣東西里的手機,按亮屏幕后滑動解鎖,打開電話簿里只看見了一個聯系人躺在那里,名字是“大久保良一”。
男人側了側頭看向京川舞,拇指按下聯系人撥通,把手機放在了耳邊,在十秒的等待時間后電話接通了。
“......”男人沒最先說話而是保持了沉默等待對方開口。
電話對面在安靜了數秒后才響起了另一個男人的聲音,“請問是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