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這種事情為什么我沒有第一時間收到消息,就連一條短信都沒有。”
“......”
“執行部的意思?”林年冷冷地看著筆記本屏幕里的施耐德。
“校董會的意思,他們并不想你在為他們工作的時候分心。”
追緝逃犯是校董會的直派任務,林年當然沒有忘記這件事,而在一群人為了維護自己的利益時,自然什么事情都做得出來...包括強行掩蓋了濱海城市發生的各種離奇的事件,拖延了整整一個月才讓林年知曉這件事的發生。
“后果就是一個女孩失蹤了一個月生死不知?”
“失蹤的并不止是她,根據情報部調查,那座城市從兩個月前開始就發生了大量的人口失蹤事件,大部分為年輕男女,你的同學只是其中的一例,并且事件中執行部報告還損失了一名額外編外小組的成員,我們在現場只發現了他的一只手臂。”施耐德說。
“事情發生的時候她們都在現場嗎?”林年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皺起了眉頭。
“是的。”
“告訴我他們現在的情況。”
“他們很安全,無論是那個叫蘇曉檣還是叫路明非的你的同學。”
“什么叫很安全?”
“字面意思,如果沒有意外的話他們已經完全脫離出這次的事件了。”
“什么叫‘完全脫離’?”林年面無表情地說。
“你是知道的。”施耐德說,“為了保證效果富山雅史教員親自去了那座城市一趟,為兩人做了一次心理輔導。”
“真是...夠了。”林年說。
“我們在第二現場發現了尸體和疑似有言靈戰斗過的痕跡,很顯然你的那兩位同學在逃亡時受到了不明身份的混血種的庇護,我們有理由相信他們目睹了言靈的釋放已經混血種之間的戰斗,你是知道發生了這種事情之后執行部的處理方式。”
“我知道,但并不代表我能接受。”林年說,“他們現在什么情況?”
“正常生活,在忘記不該記得的東西后,他們只會有印象他們之間有一位同學在那一場大雨中失蹤了,其他之外都是日常生活的瑣屑事情...富山雅史教員的言靈在心理部中是最為穩定的,你是知道這一點的,由他來做不會落下任何的后遺癥,頂多只會有些時候做一兩次噩夢。”施耐德說。
“所以這一個月我一通求援的電話都沒有收到,不是他們忘記了我,而是他們根本忘記了整件事情。”林年輕聲嘆息。
“這是一件好事。”施耐德平靜地說,“如果置身事內只會發生更多意料之外的事情,你是明白這一點的。”
“我明白,但并不代表我能接受。”林年重復了自己之前的話,“這件事背后水很深?一個月的時間我不相信執行部什么都調查不出來,那么情報機構和整個執行部就可以去見鬼了。”
“你也是執行部的一員。”施耐德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