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里每個人都正襟危坐了起來,嬌小女人繼續講述道,“如各位所見,新一代的‘水蛭藥劑’是脫胎于原初的產品‘水蛭’而做成的。”
“水蛭...我好像聽說過,霧尼歌劇院那一次的‘永生’拍賣?”大廳內忽然有人開口說道,有些不甚了解的人立刻低聲詢問其余人情報,了解上次事件的人也不吝解釋,而嬌小女人卻是完全沒有顧得這些賓客的不解和疑惑繼續說道,
“‘水蛭’的最初立意是利用生物科技替換普通人類甚至是混血種本身的血統,從而達到脫胎換骨、血統重鑄的效果,但由于‘水蛭’高昂的制作成本以及血清稀有的緣故,不少買家對我們提出過異議,于是在采納和接受買家的要求后我們成功制作出了‘水蛭’的衍生品,如今的‘水蛭藥劑’用以實驗血統重鑄的市場。”
“血統...什么血統?你的意思是‘水蛭藥劑’可以人為更改人類的血緣基因?”有醫學方面精通的客人詫異地發言提出了疑問。
“具體來說是更改種族的基因。”嬌小女人看了那位客人一眼淡淡地說,“我相信在座的不少人都親眼見過‘水蛭藥劑’的Ⅰ型產物,自然清楚Ⅰ型產物表現出來的各類素質都遠遠不是普通人類所能達到的,按照我們研究所的評測現實,正常‘水蛭藥劑’產生的Ⅰ型產物身體素質約莫在正常成年男性的三倍到四倍,如若注射藥劑的素體素質良好則是可以達到巔峰五倍的水準...就像這樣一樣。”
話語落下,大廳的門再度被打開了,所有人的視線投了過去,只看見了一個被黑布遮蓋的巨大的鐵籠被一個侍應緩緩推了進來,沉重的鐵籠只是看都能感受到那可怕的重量,而那推籠的侍應虬結的肌肉更是扎眼,臉上戴著面罩讓人看不清表情是輕松還是艱難。
真正讓所有人恐慌和驚悚感從脊椎尾部一路沖到頭皮的是那鐵籠里正在躁動的東西,那動物園關押猛虎似的鐵籠里就像真的藏著一只猛獸一般正在瘋狂地撞擊著籠壁,不住地發出低低的嘶吼聲。
盡管有黑布作為遮擋,但那股危險到極致讓人生理上扼制不住涌起危機感和恐懼感的氣息已經開始彌漫整個的大廳了,巨大的金鐵交戈聲響混合著不知生物的吼叫在大廳內顯得刺耳無比,少數客人在臉色劇變的同時都下意識地伸手放到了身上藏著危險武器的地方。
毒梟桌上殺手在鐵籠進場的瞬間就抓住了腰間藏著的槍柄渾身緊繃,像是回到了那間黑暗幽閉的酒店套房,而在路明非那桌上英倫風男人也是整個人肌肉繃緊,坐在一旁的路明非只感覺這個男人像是猛獸一般輕輕彎下了腰好像隨時都可能踩著桌子跳出去拔出藏在身上的刀子...可他還是忍住了,像是顧慮著什么似的強行坐在了位置上。
臺上的嬌小女人在觀察到這些人時也什么都沒做只是面無表情地站在那里。
推籠的侍應雙臂抓住鐵籠的把手強行穩定住,以免鐵籠因為里面東西的撞擊而側翻,膽小的客人們抓住了自己的座椅差些站了起來。其中蘇曉檣一桌上的路明非則是驚懼得連手里的果汁都打倒了,面色驚懼難看地看著那黑布上暴躁黑影肩頭隱約露出的血紅色數據。
大廳里每個人都呆滯僵硬地看著那非人般的侍應將鐵籠一步步送到了演講臺上嬌小女人的身旁。嬌小女人伸手輕輕抓住了鐵籠上的黑布,然后用力一扯,低頭對著麥克風輕聲說道,
“現在開始發布會的第一個環節,向各位隆重介紹,‘水蛭藥劑’Ⅰ型產物,量產死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