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山雅史盯著信封,臉色總的來說有些古怪...他倒不是不舒服林弦可能有一位前男友,畢竟女孩的私人交際跟他這個上級沒有任何關系,他也沒有資格和立場去冒犯和窺伺...但他心里還是有些怪怪的,就像是見到一朵鮮花疑似插到過牛糞上,怪膈應的。
這讓他好奇心更為濃烈啊...特別好奇這位“周京哲”男士跟林弦什么關系,難道是以前的同學嗎?還是孤兒院的舊友?
這應該是林弦第一次在收發室拿到東西,平時這女孩勤儉節約都沒有過網購的經歷的,所以這應該是她來到卡塞爾學院整整一年半后才收到的信件...什么人會在她離開故鄉一年后才后知后覺地寫信來?
心里癢癢的,但即使再怎么被好奇心折磨,富山雅史也只能瞅著這份信干瞪眼...他不可能因為自己的好奇心就去拆開別人的私人信件,他本身的道德水準不允許他做出這種事情,就算是真正的家人之間起碼也得留下彼此的私人空間的。
“算了算了...之后可以的話問問林弦對方是什么人吧?”富山雅史選擇了折中的方法緩解自己的好奇心。
就在他準備把信放回去的時候,心理部的門又被推開了,他下意識以為是印度小哥又回來了抬頭就問,“是還有什么東西忘記了嗎?”
但推開門進來的卻不是印度小哥,而是一個穿著執行部風風塵仆仆的男孩,富山雅史一眼就認出了對方...畢竟在學院里恐怕也不存在需要第二眼認出這個男孩的人了。
“...林年學員?你回學院了?”富山雅史坐直了,看著走進來的林年意外地說。
“富山雅史教員。”走進辦公室的正是上午才回到學院的林年,一進來打了招呼后就跟之前的印度小哥一樣,視線從富山雅史臉上挪開,掃視了一眼辦公室的各個角落,然后再看回去問,“才回來不久...我姐姐不在嗎?”
...和著又是一個來找林弦的。
“你姐姐現在應該在圖書館里,正在給那群吃喝都賴在圖書館不走的教授們診斷心理情況...你們帶回來的那些青銅城的資料已經讓不少教授這段時間發了瘋一樣破譯了,我們擔心他們再這么下去會出現心理上的問題...”富山雅史說。
“打擾了。”林年得到想要的消息后禮貌地點了點頭,轉身就準備離開...但忽然富山雅史開口道,“那個,林年,你現在是要去圖書館找你的姐姐嗎?”
“對,有什么事嗎?”林年停住了腳步,轉頭問。
“她有一封信剛才寄到了我這里,我幫她代簽了,如果你現在就要去找她的話可以把信一起帶給她。”富山雅史舉起了手里的信件。
“信?”林年怔了一下,“寄給我姐姐的?從哪里?”
“中國...更確切地說是你們故鄉的那座城市,你認識一個叫“‘周京哲’的人嗎?”
“周京哲?”林年微微皺眉,“那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