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提議么?”林年翻轉了一下信封也沒有試著去拆開,看向富山雅史平靜地問。
“沒有什么提議,只是盡義務將該告訴的告訴你。”富山雅史搖了搖頭...他知道這個男孩在試自己的口風,想看看他是否會把這件事情的意義上升,但他可絲毫沒有這方面的意思,林弦本來就是他最優秀的部下,他不可能拿這件事情做文章。
見到林年拿著信封陷入了沉默,他頓了一下又說,“你覺得你直接問你姐姐有關這封信的事情,她會告訴你答案么?”
“可能會也可能不會,她不是所有事情都會告訴我。”林年說。
...比如林弦曾經因為工作壓力太大,一個人在家里默默吸過煙的事情,她就從來沒有跟林年提起過,要不是林年在垃圾桶里能找到沒處理干凈的煙灰和煙蒂,林弦打死都不會承認這件事...她擔心自己會給林年起到壞榜樣。
再比如這個‘周京哲’,按照這個直接寄到學院的信封來看,林弦和對方的關系應該不差,起碼有過一段接觸時間,甚至有一段有意思的故事,但林年卻從來都不曾知曉過。
這讓他心中也涌起了一些古怪,但藏在古怪之下的卻是隱隱的擔心。
“你認為這封信里會有問題么?”富山雅史委婉地問。
“問題?不,我相信她。”林年把信封收到了風衣的內側,“所以一會兒送信給他的時候我也會問她是什么情況,總之這件事會有個答案的。”
“那就好。”富山雅史看著林年沒有任何過激的反應出現,也微微點頭,看起來這一對姐弟之間的信任和情感當真是鐵鑄的。
“如果沒有其他事的話,我先去找她了。”林年向富山雅史示意了一下,在對方還意后轉身離開了辦公室順手帶上了門。
富山雅史坐了一會兒后扭頭看向了窗外,看見了走出小樓的林年走向了石板路盡頭等待著他的女孩,兩人簡單的交談了兩句后就朝著圖書館的方向出發了。
“‘周京哲’...姓‘周’嗎?”富山雅史端起了桌旁的咖啡杯,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但又立馬搖了搖頭,“應該不會那么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