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激動地鼓掌,眼中不再有迷茫,像是被重豎了使命感,有火種在他們的眼中點燃,像是他們都在這番演講中將自己自詡為了瘋子和精英!
—
“學生會的主席真是一如既往天生的演講家!已經有歇斯底癥那味道了!”人群邊緣靠餐桌的地方,芬格爾站到了蘇曉檣的身旁一邊鼓掌一邊嘖嘖點評,“比演講和統率魅力,獅心會那位拍馬也趕不上啊...如果他早生個幾十年就沒有希特勒什么事情了。”
“那也得出生在德國...那時候的意大利出幾個希特勒都沒用。”路明非吐槽,不過也沒有反駁芬格爾的觀點。
...有些時候一個團體的領袖決定性的能力并非是手腕和力量,而是政治敏銳度和人格魅力,毫無以為愷撒在這兩者之間能得接近滿分的答卷,希特勒的演講能讓千萬人沖向戰場,足以見得“影響力”和“感染力”的可怕。
而愷撒·加圖索就是這樣的人才,他生下來所受到的教育根本就是為了站在大局領導的這個位置的,即使在獅心會收納了無數人才的今天,在學院里社團之間的對抗學生會也未曾落得一邊倒的地步,反倒是越發體現出了頑強的競爭對抗性。
能依靠人才不足的學生會抗擊獅心會到現在已經證明了許多了...如若這些人才到了愷撒那邊獅心會能抵御住這種攻勢嗎?只恐怕結局只會出現一面倒的傾向,這也側面體現出了愷撒·加圖索這個領袖的可怕。
不少人在思索這次演說更深一層的意義,愷撒認同了在場的精英,算是畫出了一個代表精英的“圈子”,從某種意義上來講這個“圈子”中的人在未來是否會抱團形成有別于獅心會和學生會的第三股勢力?獨屬于...真正精英的勢力!
而那時,這個圈子的領袖又會是誰?
“反正不會是林年。”路明非小聲說,“他最怕麻煩了。”
“那就是愷撒咯,如果有人想跟他競爭想必他也很歡迎。”芬格爾低聲說,“林年師弟志不在此啊...”
“...那林年來到卡塞爾學院的目的是什么?”一旁一直處于安靜的蘇曉檣忽然開口了,在這之前她一直注視著二樓演講的愷撒,似乎真的被對方的演說給代進去了,思考起了一些問題。
“誰又知道呢?”芬格爾低笑了一下,他看向身旁的蘇曉檣說,“那你呢?師妹,你的目的是什么?找林年?”
蘇曉檣頓了一下心說你把我的答案說了我該說什么?
可沒想到的是芬格爾卻忽然挑了挑眉說,“不是吧...這個答案也未免太過表面了,那在找到林年之后呢?你就真的滿足于此了嗎?不想繼續更深一步嗎?”
一旁路明非才喝口水聽到后忍不住劇烈地咳嗽,邊咳邊心說哇擦咧師兄你有必要跟師妹聊這么勁爆的話題嗎?還更深一步,再深一步就少兒不宜了!這要是讓林年知道了不扁死你這個隨地大小車的色鬼!
可他在抬頭看向蘇曉檣時卻忽然愣住了,這時候他也才意識過來了,不是芬格爾在開車,而是自己想歪了,因為他發現蘇曉檣的臉上并沒有出現羞澀以及坨紅等跡象,那雙剪水映光的眼眸像是被光暈遮住了,思維和視線都落入了思慮的網中糾纏不清。
“如果師妹你來卡塞爾學院的目的真的是為了某個‘人’的話,那么那個‘人’的目的就會直接地成為你的目的,那個‘人’朝向的方向也會是你奔赴的方向...所以有些時候憧憬向往的對象目標太遠大了也不是什么好事啊。”芬格爾嘖嘖說。
路明非聽到一半忽然感覺有些不對味兒,這怎么像是在勸蘇曉檣放棄一樣...他立馬在暗中捅了芬格爾一下用眼神威脅這家伙別亂開口逼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