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沒說過討好。”林年舉單手自證清白,“芬格爾可以作證。”
“我可以作證,師弟你暴露了你想要勾搭兩大社團以及畢業學長老婆的曹公之好。”芬格爾嚴肅地說,“我老早就看出你有綠人之姿了,就從上次你想要搶林年當壓寨夫人那次就開始里。”
“偏題了,我們是在討論水下作業的危險以及我的無能,不是烤羊排好不好吃的事情!”路明非瞪大眼睛。
“哇塞,師弟你的血統是不是我見過的最強我不清楚,但你的臉皮一定是我見過的里面最厚的啊!”芬格爾感慨。
“也不好說,建議你照一下鏡子。”林年想了想說。
“一號師弟,我覺得我們現在應該站在同一陣線。”芬格爾低下頭看向下鋪的林年嚴肅地說道。
“有理。”林年抬手跟芬格爾遞下來的拳頭碰了一下。
“喂!”路明非感覺自己受到了同寢室舍友嚴酷的排擠和打壓。
“只是地形復雜的話對于已經解讀出了青銅城地圖的你來說根本不是問題。”林年擺了擺手,“你的解讀結果已經在諾瑪的算庫里重復運算了成千上萬次了,青銅城可以看作一個巨大的煉金魔方,三階魔方的總變化次數約定于4.3x1019,青銅城的變化次數遠遠不及這個數字。諾瑪已經針對編寫好了程序,若是青銅城重新運轉,他的變換路線會實時地傳輸給下潛小組,不會出現迷失的情況。”
“可水下的那些‘大東西’呢?你忘記上次鯊魚的意外了嗎?”
“鯊魚?”芬格爾疑惑地說。
“他在在說太平洋潛水的那一次,楚子航和諾諾下潛的過程中遇見了一只游蕩的巨大鯊魚,在深水的洞窟中爆發‘君焰’無異于挖地自埋,所以只能用潛水刀徒手搏斗。”林年回憶了一下說。
“你們還去了太平洋?公費旅行啊。”芬格爾羨慕地說。
“羨慕個屁啊,每天潛水潛到神志不清,晚飯甚至還需要自己動手在海里抓,這種生活換你來試試看?”路明非臉都綠了。
見鬼的曼施坦因規定了當天每個人的伙食都必須依靠自己下水捕撈,那段時間的太平洋又恰逢寒流涌過,水溫低到令人發指,魚群也稀少無比,起碼路明非頭兩天是餓成了傻逼,反觀林年那邊天天都是生鮮活蝦吃到飽,要不是晚上有人偷偷給他房門口塞糧,他都得餓死在船上。
“我還是在意那只鯊魚是怎么被做掉的?”芬格爾好奇地問。
“楚子航用潛水刀刺穿了鯊魚的眼睛,徒手破壞了鯊魚的大腦,只可惜鯊魚肉是酸的不能吃,不然那整次行動他都不缺吃的了。”路明非臉頰抽了抽,似乎是想起了某個面癱坐在血紅海面的鯊魚尸體上的那個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