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無當圣母一開口，江辰和金靈圣母也頓時停了下來。
其實就算他們不停下來，那光芒，也已然消失了。
江辰微微皺著眉頭。
就在剛剛，他從那光芒之中，竟然感受到了法則之力！但是，那具體是什么法則，卻說不清楚。總而言之是自己從未感悟到的法則！
可是，這又怎么可能？
有上清洞玄經的存在，江辰已經將諸天萬界的幾乎所有法則，都領悟過一遍了。可是剛剛的光輝，到底是什么？竟然他都沒有辦法參透！
“無當師姐……你沒事吧？剛剛，發生了什么？”江辰不由得問向自己身旁的無當圣母。
“剛剛……我也不知道。但是，想必這位無當圣母……另一個我……額，總覺得很奇怪。”
無當圣母看著那個與自己一模一樣的人，說道：“這位……道友。不如，我便稱呼你為‘白蓮’如何？”
“……”
魔童降世的無當圣母聞言，頓了頓，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就稱呼你為‘無生’好了。”
兩個人互相說道。
如此，也不用擔心面對另一個自己事，不知道該如何稱呼的尷尬了。
“無當師妹，到底發生什么事情了？”
金靈圣母也有些摸不著頭腦的看著身旁的無當圣母。或者，現在應該暫稱呼為“白蓮”了。
畢竟，這兩個無當圣母看起來，都一模一樣，連氣息也沒有分別。叫無當師妹的話，實在分不清是叫哪個。
白蓮點了點頭，說道：“金靈師姐，具體的情況。我也不太清楚。但是剛剛的法則之力，乃是一種跨域了時空萬界的法則！而江辰，和這位無生道友，則是從另一個世界而來的！”
白蓮這么一說，不僅僅是金靈圣母，連江辰也愣了。
“無當師姐，不，無生師姐，這……是怎么回事，難道說……？”江辰看向自己身旁的無當圣母，或者說是“無生”。
“是的。”
仿佛是為了證實江辰的想法，無生說道：“我和白蓮道友的記憶，達成了共享。我能夠看到白蓮道友的經歷，她，也能夠看到我的經歷。”
“也就是說……是共享記憶嗎？”江辰不由得怔了怔，但與此同時，他心中突然也有一點清明。
難道說，這，就是諸天萬界的隱秘？
不過這一點還不好確認。還得繼續詢問一番……
“不，并不是單純的記憶共享。就好像是一本書一樣。”無生說道：“白蓮道友的經歷，與我的經歷并不是完全相同。我能夠看到，但是卻沒有親身體會的‘記憶’的感覺。不過雖說如此，我卻知道這經歷是真的，絕非是偽造出來的。相信白蓮道友也是這種感覺吧？”
無生這么說，江辰倒是明白了。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但是，似乎諸天萬界中，當兩個同一個存在會晤，人生經歷就會“共享”。
她所發生的一切事情，都會以類似記錄的形式，浮現在另一個人的腦海中。這就是諸天萬界當中，恒定時空的某種法則。
雖然江辰不確定這到底是什么法則，但它肯定存在著。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