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媛可不是那么“好上”的……多少達官貴人想“上她”,但至今沒有一個人能成功!煙雨樓的水很深,不是誰都能趟的。
陳動腦子不夠用,荊平望一時半會跟他也解釋不清楚,索性不管了。
在陳動報出競標價之后,堂中發出一陣輕呼聲,一下子就提七萬錢,這個力度比較猛!
雖然幾位按金如土的大佬今夜都不在,但戰況的激烈程度好象一點也不弱。
臺上的掌柜簡直笑得合不攏嘴了,眾人的反應實在太好,他實在太開心!
他立即象個明星一樣在臺上揮舞著雙手,高聲叫道:“二十五萬錢,二十五萬錢,還有誰能出更高價的?還有誰?還有誰?!”聲調一聲比一聲高,極具煽動力。
關寧在“冥想”,看他的樣子,好象對這場競標一點也不感興趣。
這時,鹽場哥發話了,他眼神一冷,手一抬,就象準備決戰沙場的勇士一樣……然后……他道:“我出二十六萬錢!”
只提了一萬錢,顯然底氣不足了,“吁——”臺下眾人發出噓聲,此時,就連一些在低層船艙的客人也好奇地涌了上來,堵在樓梯口看熱鬧。
鹽場哥話音剛落,沉寂了好長一段時間的布坊少東,終于用“破釜沉舟”的語氣喊出了:“我出三十萬錢!”的壯麗宣言!
三十萬錢!只是過去彈唱幾首曲子而已,時間絕對不會超過兩個時辰!再次重申,不包上床哦……
這時,場上一下子寂靜了下來。
整個柳花市堂會標價的最高記錄是由蘇淺雪創下的!
——六十八萬錢!
荊平望埋頭喝酒,在他看來,競標堂會純屬吃飽了撐的!
動輒數十萬錢的資財花費出去,只不過聽個曲,這種傻事,只有傻逼才會做。
偏偏,他身旁的傻逼就開始做這樣的事了。
胖商賈陳動臉上爆著青筋,站起來吼道:“我出三十五萬錢!”
他站起來的時候,態度是如此堅決,動作是如此凌厲,荊平望一下子竟然沒拉住他,等他報出競標價之后,荊平望才得以將他拽下來道:“陳動兄啊!堂會而已……是不能侍寢的呢!你要想清楚了!”
坐下來的陳動“邪魁一笑”道:“來到我的地方,那就由不得她了。”
是啊,她們這樣一班弱女子,來到我的地盤,還不是任我魚肉嗎?這種想法當然是沒錯的,關鍵是,煙雨樓能讓一窩兔子獨自鉆入狼窩里嗎?
答案當然是:不能的!
說句難聽點的話,現任揚州長史的護衛人數可能還沒有馮媛可的護衛多!想霸王硬上弓?!那是會死人的!
荊平望顯然是一個很有耐心的人,面對陳動這樣天真幼稚的“二世祖”,他依然在耐心地解釋:“陳動兄,煙雨樓與你們萊州府的青樓不一樣……”
話未說完,廳中突然爆發出一陣激烈的掌聲。
因為鹽場哥直接喊出了“五十萬錢”的競價,看他喊價時的表情,已是一副破釜沉舟的樣子了,喊完之后,臉上表情緊張焦慮得就如同等待分娩的孕婦一樣。
“呼,”陳動頹然坐回席上。五十萬錢太多,不是他能玩得來的。
“五十萬錢!五十萬錢!還有沒有高出五十萬錢的?有沒有?!有沒有?!”
臺下寂寂……
煙雨樓的大掌柜照例開始渲染起氣氛來!
“有沒有?!一……”
“有沒有?!二……”
正要數到三的時候!
關寧忽地睜開雙眼,舉手悠然道:“我出七十萬錢!”
七十萬錢!
這是一個碾壓式的競價,足足比上一個報價高出了二十萬錢!
而這個價格,比由蘇淺雪創下的堂會最高標價還高出兩萬錢,是破記錄的一個報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