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
不止楊廣,其他人亦是一臉驚愕。
隨著菊花魚上桌后,其他的幾道大菜也接著上來了,諸如東坡肘子,回鍋肉,蜜汗叉燒,清湯西施舌,油爆雙脆,紅爐烤鴨等等……
豬蹄子,為何要叫東坡肘子?
蘇淺雪好奇地問了一句。
“因為豬放養在莊園東面的山坡上,故而得名。”關寧“信口胡謅”道。
“哦……”蘇淺雪恍然。
菜差不多擺滿了一桌。
開吃!
楊廣,薛道衡,蘇淺雪三人都吃得很斯文,只有楊旖蝶與魚俱羅的吃相“比較兇猛”。
楊旖蝶直接用手拿起一只烤鴨腿,開始啃……
魚俱羅還未動筷子,就已經三杯酒下肚……
除了吃喝的聲音,席間一下子變得有些安靜。
過了一會,氣氛才開始熱鬧起來,因為魚俱羅開始敬酒了,關寧隨即響應……眾人喝了幾杯后,酒意上涌,話也開始多了起來。
蘇淺雪與楊旖蝶都不是擅飲之人,她們平時喝的酒也以綿甜的黃酒為主,象清泉釀這種烈酒,她們欣賞不來。不過,楊廣與魚俱羅勸酒的本事向來出神入化,再加上薛道衡偶爾相勸,兩人就算再矜持,也不得不陪著喝了幾杯。
酒意上頭,兩人臉上俱是粉紅霏霏,蘇淺雪以手扶額,頻頻搖頭,示意不能再喝了。
楊旖蝶則是盯著桌上的那條魚發呆,魚俱羅接連叫了她好幾次,她都沒有回應。
想當年,關寧在酒桌上也是搞氣氛的一把好手,不過他此刻卻很安靜。
因為魚俱羅一個人就把氣氛都帶活了,哪里還輪得到他表現……這位“異形”一般的將軍,居然有這么“可愛”的一面,倒是讓關寧大跌眼鏡。
魚俱羅嗓門大,說話也風趣,不過他說的話,基本以“葷話”為主,聽得蘇淺雪低著個頭,都不知道該怎么辦,楊旖蝶倒是滿不在乎的,她與魚俱羅喝酒也不是一次兩次了,這些話,她自己都說得很溜,只不過薛道衡在酒桌上,她不敢說而已。
“唉,”薛道衡聽得連連嘆氣,接連瞪了魚俱羅好幾回,魚俱羅才收斂了一些。
楊廣倒是聽得哈哈大笑,在軍營中,喝酒都是這種氛圍,他經常帶兵打仗,自然“從善如流”。
本來以楊廣地位之尊,象這樣子與下屬圍坐而食是很少見的,他平時的威儀頗重,并不容易親近。
但他今天心情頗為不錯,顯得很隨興。
與他相比,薛道衡則拘謹多了。
薛道衡是個很守禮節的文人,平時端言肅行,舉止儒雅方正,見魚俱羅一個勁地在那里胡說八道,而蘇淺雪窘得不行,便想將酒桌氣氛調節得較為正常一些。
他打斷了魚俱羅的“廢話”,對關寧道:“子澄,你的詩文才學極為出眾,不知有沒有興趣到揚州學府來講學?”
“講學?”關寧有些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