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突然感覺或許你們以后會用到這東西。”清雅掀開古樸紅盒,里頭靜靜的躺著兩根紅繩。
“繩子?我們?我和誰嗎?”秦姿月看著里頭的東西,根本猜不透清雅的意思。
清雅沒有回答,輕柔的將兩根紅繩取出,而后對著秦姿月說道:“你可別小看這兩根紅繩,它們可是珍貴的異寶,很神奇的哦~”
清雅以玩笑的語氣說道。
異寶?就這兩根紅繩子?
“行了,來,滴一滴血到這兩根紅繩上吧。”
盡管疑惑,但秦姿月還是照做了。
當她從指尖逼出兩滴鮮血分別落在兩根紅繩上的時候,奇異的紅芒一閃而過,然后鮮血就忽然不見了。
“嗯?靈公,這是……”
秦姿月看的分明,自己的鮮血好像被這兩根紅繩吸走了,她還是第一次見到會吸血的異寶。
清雅一邊取出兩根紅繩,輕慢的系在她的左右手腕上,一邊用一種回憶的語氣說道:“這紅繩是我在一座殘破的古廟里所得,一共兩對四根,希望你不會有用到它們的時候。”
這般莫名其妙的話讓秦姿月越來越糊涂。
“行了,真漂亮。”清雅端詳著秦姿月潔白如玉的手腕,眼底微紅:“不知怎的,看到你就像看到了以前的我,很親切。”
“靈公,你沒事吧?”秦姿月察覺到了清雅的情緒變化,關心的問道。
“沒,沒事……”清雅忽然扭頭看向某處,呵呵笑道:“氣氛似乎有些不好,姿月,你安心待著,我去看看情況。”
……
一條寬闊的河流內,竹制水輪在水流的運動下緩緩轉動。
河流旁,一間異常寬敞的竹屋內,周天意、北漠狂、許如釋、酒老、乞丐等頂尖高手坐在所屬勢力的最前方。
由于清雅還沒來,是以秦明政身前的位置還是空的。
以秦明政為代表的五大第一梯隊的國家勢力之后,是其余的國家勢力,劉明陽就站在東海國的圈子后方。
秦明政面對眼前諸位大佬,也不客氣,開口就說:“這事有什么可吵的?姿月是我的女兒,此去帝境當然由我以及玄月王朝照顧了。”
同為北疆王朝的國主南戰御不客氣的回道:“秦明政,眼下就不要把女兒不女兒的搬出來了,以她的重要性,你覺得我們這些人會答應嗎?”
秦明政哼哼道:“不然呢,把姿月交給你們照顧?不說女兒說什么,說你南戰御生不出龍犢鳳雛是我秦明政的錯?”
“哼,別和我逞口舌之利,反正姿月不能交給你就是了。”
秦明政:“那你倒是說說能交給誰?”
“秦姿月身懷帝王龍氣是我周天意最先發現的,而她也在我院子待了五年,去往帝境的路途上依然交給我照顧吧。”
面對三千年不死的十八國第一人,秦明政也沒有多少懼怕:“周前輩,瞧您這話說的,我女兒囚禁了五年還不夠嗎?”
周天意掃了秦明政一眼,淡道:“多年沒見,曾經的小娃子也有了大變化呢。”
天心王朝的國主朱祈在此時笑呵呵道:“周前輩,您老已經照顧秦姿月五年了,再勞煩你的話,我們這些做小輩怎么好意思啊。”
南戰御:“不錯,秦姿月不能再由您看護了,這不妥。”
北漠狂嘿嘿一笑:“周天意,你就把秦姿月放出來吧,你就一張嘴,怎么說的過他們啊”
這話直接就在告訴周天意你就孤身一人,該收斂還是收斂一點,十八國第一人的名頭放在別人身上管用,放在我們這些人身上就差了一點。
“依我看,不如五大國各自派一人共同照顧姿月吧。”清雅從竹屋外走了進來,坐到了玄月國勢力的前方座位上。
許如釋:“嗯,這樣也好,大家都不用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