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澤看完御風引擎反饋的構成，眉頭微皺。
好像天啟病毒的感覺...
不，應該比天啟病毒更猛。
系統獎勵的天啟病毒，是破壞基因，而這紫色物質是...直接改變基因結構。
搞不好就能變異出個新物種來。
...
以這紫色物質擴散的速度來看，不出個一千年，已知宇宙至少得被侵入一大半。
這可真是個糟糕的消息。
周澤微微思考了一下，然后左手又是一揮，分別看了其他幾處的空洞。
大多數情況跟第一個差不多。
有的甚至比第一個空洞還要嚴重，六號空洞紫色物質擴散最快。
第八號空洞，是最小的，也是沒有紫色物質溢出的一個。
周澤打量了一下這里的情況，忽而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影。
卡爾。
說起這里的位置...還真是距離卡爾的冥河星系不遠。
周澤看了一下坐標距離。
“周澤冕下。”
卡爾也感知到了周澤的到來，左手輕輕撫在胸前，微微一躬。
身著黑色學士服，那弱不禁風的樣子，周澤一劍就可把其劈死。
“怎么？你冥河星系...這次沒受到多少影響？你還有閑心出來?”
周澤神色冷漠的打量了一眼卡爾。
“嗯。”卡爾十分溫和的低下頭：
“還好，冥河星系本來就沒有多少生命...影響不大，至于我那不值一提的饕餮軍團...”
“勉強存活了四分之一。”
“哦?那還真不錯，我還以為得全軍覆滅。”
聽著周澤的話，卡爾是一點脾氣都沒有，面帶微笑示做回應。
“看樣子，周澤冕下對虛空的研究比起千年前更透徹了。”
“還行吧，一般般，剛砍死幾個從虛空意志下來的仇人。”
周澤很硬氣的回應道。
“您...見過虛空生物？”
“你說的是哪種？”
“渾身漆黑，擁有顛覆規則的力量。”卡爾描述著，之前供養的虛空生物。
“嗯...好像是有吧，也被砍死了，記不清。”周澤微微回憶了一下，似乎華燁身邊有兩只黑團團的東西。
在砍華燁的時候...也死在了他那一斬中。
“...”
聽著周澤的話，卡爾一時語塞，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自己供養那么久的虛空大爹，在周澤這話里聽起來...就感覺啥也不是。
卡爾收拾了一下情緒，然后看向周澤道：
“周澤冕下，我不知道...已知宇宙為何出現這般大爆炸。”
“不過，既然出現了這幾處空洞，你我都清楚，沖擊出來的這幾處顯然是通往虛空位面的通道。”
“所以？”周澤聽著他的話，沒有太大反應。
“您就不想知道...虛空位面是什么樣子么？”卡爾反問道。
虛空位面...
周澤微微一愣。
很顯然，已知宇宙被虛空物質同化只是時間的問題。
對于這幾處空洞通道內的世界，誰也不知道。
或許...真應該探探水？周澤心想道。
“你想要干什么？”
“跟您合作...我們組隊去虛空。”卡爾緩緩說出目的來。
“不，我拒絕。”
聽到卡爾的邀請，周澤沒有絲毫猶豫拒絕，眼神中還夾雜著一絲嫌棄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