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掃看了一邊書房：“你個老變態，不是在這留視野了吧？”
“我猜...以你的性子，現在應該會懷疑我是不是在書院內留視野，然后自己偷偷摸摸藏起來的問題。”
投影中的卡爾似乎預料到涼冰的所有問題一般，面帶著一絲笑容回答道。
“你他娘的...到底去哪了？”涼冰有些不耐煩。
“你現在應該會很惱火，認為我是躲著你，然而我只能說，當年看到這投影的時候，我已經不在已知宇宙，此刻的我應該在空洞背面，或者說是...虛空。”
投影中的虛擬卡爾自顧自說著。
“虛空？？？”
聽到這次，涼冰的呼吸都沉重了些，大腦微微放空。
一萬多年了。
她聽著虛空這個詞已經許久了，沒想到，卡爾都已經...進去了。
此時的她心里有些發突，慌亂中夾雜著迷惘。
“是不是有些懵了？”
投影中的卡爾似乎能看到眼前涼冰的反應似的，默默說出了這句。
“有空洞的存在，虛空...遲早會跟已知宇宙融合在一起，我呢，只不過是先去探探路罷了。”
“至于你可能想問的周澤冕下的去處，我之前準備去虛空的時候，跟他有一面相遇，我想邀請他跟我一起去虛空位面，他似乎也有那打算，但他不是很信任我，故而拒絕了。”
“不過...我覺得，此刻他早也應該進入了空洞之內。”投影中的卡爾緩緩說道。
‘周澤...也去了虛空？？？’
卡爾說的話，無疑又是給涼冰刷新了一遍認知。
難怪...已知宇宙里沒有周澤的蹤跡，原來，他也進入了虛空啊！
涼冰咬著紅唇，臉上浮現出擔憂之色。
虛空位面...勢必會比華燁當時的危險更大。
他怎么就能這么搞事呢？
“你現在是不是，非常想要去虛空？”
投影中的卡爾露出一抹笑容：
“當然，我知道你想要去虛空，不是因為我，不會是因為你對虛空的執念，而是對周澤的愛戀。”
“按理來說...我會勸你虛空特別危險，你來勢必會死，但是我知道...你肯定不會聽的。”
“我太了解你了。”
正如卡爾所言，涼冰此刻內心的想法被他揣摩的一清二楚。
涼冰不語，投影中的卡爾做出吐氣的動作：
“我自知，若是周澤沒有去虛空，你是不會跟我一起合作入虛空，索性我也沒有找你合作。”
“至于進入空洞的方法，我只能告訴你，目前有兩種，一種就是變成我這種幻體，另外一眾...那就是學會虛空質的驅動方法，晉級五代神體，才能憑借著神體硬度橫渡空洞之內。”
聽完卡爾的話，涼冰眉頭一緊，成為幻體，那是不可能的。
晉級五代神體，有研究出晉級方案的時間，她早就研究了，況且以惡魔如今的科研水準，四代都沒有徹底掌握，談何研究五代神體。
“你現在一定會發愁，因為你既沒有幻體技術，也沒有五代神體晉升的技術。”
投影中的卡爾繼續道：
“這點我并不能幫助你，我只能給你提供一套不完整的五代晉級的方案，是我當初制作了一半左右的殘缺品。”
聽到這話，涼冰看向卡爾的目光都順眼了不少，有時候...眼前這個老陰逼還算靠譜。
她心底知道，卡爾這么幫她是對她有一定的愛慕...
然而...她喜歡的是周澤，所以她一直把這種幫助，當作統一戰線戰友之間的互相幫助。
這次也是一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