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果然是一個很危險的人。”
李績篤定地點了點頭。
李正又說道:“為了生存多危險的事情都能做的出來。”
李績站起身舒展著懶腰,像是有些釋然了,“就像是說的架空皇權,圈養一個皇帝比圈養天下人容易多了,有朝一日你這么做了,全天下都會罵你的,千古罵名你是背還是不背。”
李正苦惱地抓了抓后腦勺說道:“我要是造反天下一定會大亂,想必你們這些老將軍一定不會這么做的,若是有朝一日皇帝昏庸,只要我不造反老將軍一定都會站在我這邊的話。”
“呵呵!”李績突然冷笑,“老夫對陛下忠心不二。”
說完李績邁開步子朝著田地的另外一邊走去。
大唐的武將勇武且豪放,多么讓人羨慕的風氣。
李正接著在村子里走著就看到大牛和一群學生正在養豬場的化糞池。
一根竹管從化糞池連出來,火苗靠近管子之后,一縷縷火焰就從管子中冒了出來。
看到火焰一群孩子很興奮,眼底里充滿了好奇。
這種試驗其實有風險,好在大牛的管子夠長。
唯一的風險就是引爆化糞池,炸的這些孩子一身狼狽。
多看了一會,李正往養雞場走去。
現在的養雞場規模也很大。
近千平米的養雞場,上萬只雞可以讓村子里每天都有吃不完的雞蛋。
富余的雞蛋還能拿出去賣。
長安
許敬宗從平康坊睡醒,拎著酒壺從一個房間中走出來。
同樣在這里醉醺醺地還有倭國的使者蘇我立。
坐到蘇我立的身邊,許敬宗說道:“貴使喝的可還好。”
蘇我立拿著酒碗,即便是酒碗已經空了,他還在往酒碗里倒這才發現酒碗里已經沒有酒了。
看著滿桌子的酒瓶,蘇我立一個個地拿起又放下,找了好一會兒也沒有找到那個酒瓶中有酒。
許敬宗給了一旁的小廝一個眼神。
小廝很懂事地拿來一個裝滿酒的酒瓶。
接過酒瓶,蘇我立一口灌下。
許敬宗說道:“貴使真的是好酒量。”
蘇我立醉醺醺地笑了笑,“許敬宗,你們中原人辦事還真是想得周全。”
許敬宗酒已經醒了,他給自己倒上一杯熱茶說道:“我們中原人辦事一向都要事先想周全,謀后而定。”
蘇我立支撐著自己的身體,眼皮有些睜不開還是強撐著坐姿說道:“我要是沒有見過長安的繁華,我又怎么會恨故土貧瘠,我要是沒有來長安享受這么好的酒水,我又怎么會厭惡故土的狹小,我的家鄉太小了,太貧瘠了。”
許敬宗喝下一口熱水說道:“貴使喝多了,怎么能這么說自己的故鄉。”
“不!”蘇我立的嗓音高了幾分說道:“對大唐來說那就是一個彈丸之地,”
看蘇我立已經醉的有些不省人事,但他又強撐著。
許敬宗很想給他一棒槌,然后讓人給他送到驛館,自己也好去忙其他的事情。
蘇我立拉著許敬宗的衣袖說道:“用你們中原人的話來說,你和我這是不打不相識。”
許敬宗搖頭說道:“貴使說笑了,那日搶了貴使的真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