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么！”戴胄詫異地站起身。
“傳口諭是宮中的內侍太監，是王公公。”
戴胄知道李世民身邊的王鼎，厭煩地看了一眼窗外，隨后說道：“把人提給許敬宗。”
“喏。”
“慢著。”戴胄又補充道：“和許敬宗要提人把程處默也一起提出去，他程咬金的兒子在我大理寺地牢里天天大魚大肉，這程咬金還不把他的兒子帶走，實在是豈有此理。”
“喏。”
當天下午，許敬宗就提著默嘔來到涇陽。
李正聽到許敬宗的話疑惑問道：“我就要一個人，提一個人怎么兩個人的錢？”
許敬宗解釋道：“是這樣的，大理寺的人說提一個人也是提，順路多提一個，就把程大將軍的兒子也提出來了。”
李正看了一眼神情頹廢的默嘔說道：“行吧，程處默人呢？”
“說是先去看望家中。”許敬宗放下默嘔小聲說道：“縣侯這個默嘔在大理寺已經是死刑犯了，不知道是什么緣故大理寺真的放人了。”
李正打量著默嘔，這里面沒有李世民話語打死都不信。
看來他李二很是支持自己的兵器生意。
李正問著默嘔，“在牢里的日子還好嗎？”
默嘔跪在低聲不停地磕頭，“多謝縣侯救小人一命。”
李正微笑說道：“別磕頭了。”
默嘔這才停下磕頭。
李江山站在一旁面無表情，看著默嘔的舉動眼神中沒有絲毫的可憐，似乎這樣的人就該死。
“你知道嗎？你原本就是死囚，過了今年的秋天你就已經是死人了。”
“小人明白。”默嘔不敢抬頭去看李正，慌張地渾身顫抖，“縣侯大恩大德，還請縣侯別讓小人再回去了。”
說著話，默嘔就哭了出來，“小人在突厥還有孩子婆娘，不想就這么死了。”
“你的命現在在我手里，就算我現在殺了你，也不過是幫大理寺處理了一個死囚而已，想要活下去就要給我辦事知道嗎？”
“小人知道。”默嘔又是連連磕頭。
“怎么又磕頭了。”李正扭頭嘆息說道：“我這里最討厭別人磕頭了。”
回到自己的房間，李正拿著一顆藥丸遞給默嘔低聲說道：“吃下去。”
默嘔拿著這塊藥丸有些猶豫，“這是什么？”
“毒藥。”李正說完咧嘴笑著。
“毒……毒藥。”默嘔看著手掌上的藥丸渾身顫抖。
“哎，拿穩了，這毒藥可比你的命金貴。”
默嘔拿著毒藥說道：“縣侯是想小人吃了毒藥嗎？”
“你知道袁天罡道長嗎？”
默嘔點頭，“小人知道。”
李正稍稍點頭神情嚴肅地說道：“你也知道，我們中原的道士會煉丹，有時候煉出來的是靈丹妙藥，有時候是劇毒無比的毒藥，袁道長道法高深，廢了七七四十九天才煉出了這毒藥。”
李江山聽著李正胡咧咧有些不屑一顧。
李正對默嘔說道：“吃了它。”
默嘔使勁搖頭，“小人不吃。”
李正森冷一笑對大牛和許敬宗命令道：“扒開他的嘴巴，把毒藥給我喂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