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什么?”
許敬宗看了一眼身后的馬圈方向,小聲說道:“有時候覺得長安令的做事方式只是和別人不一樣而已,可是過一段時間在看,才會明白長安令的真正用意比很多想的長遠。”
李義府點頭,“沒錯,以前長安令養豬的時候大家都覺得沒什么也覺得是無可厚非,不過之后才知道長安令可以做得這么大,如今來看涇陽人人都可以吃上一口肉。”
許敬宗搖頭說道:“不是這樣,以前我也覺得沒什么,不過這么長時間以來那種感覺越來越強烈。”
李義府好奇地看著李義府有些不明白。
許敬宗又說道:“就像是兩類人,長安令和我們相比就像是兩類人。”
李義府思量著許敬宗的話。
收回心神,許敬宗說道:“可能是我想多了吧,那個長孫沖上躥下跳得不消停,最近都沒有睡好覺。”
李義府安慰著說道:“我看你是想得太多了。”
“可能就是我想多了。”
許敬宗拱手又說道:“我還要去長安辦一些事情,下次等你空閑下來我們去平康坊喝酒。”
“好。”
李義府點頭說道。
第二天,許敬宗就把信分別送到了秦瓊和孔穎達的府上。
秦瓊沒有見到許敬宗人,信是家中下人來送來的。
早上練了練刀法,秦瓊神清氣爽,李正的方法果然好多了。
不用喝那些稀奇古怪的湯藥。
吃一些食物就好,李正給的食譜做菜還挺好吃的。
打開信件,看著上面的內容。
只有寥寥幾行字,秦瓊心中好奇李正怎么就看中了自家的地?
高陵那一片確實距離涇陽不遠。
而且如今李正的食邑地都已經有上千頃了。
秦瓊打開自己的地契看著自己的食邑封地。
土地買賣這種事情朝中一直管得很嚴。
李正想要,秦瓊自然可以賣給李正。
反正也不愁吃穿,再說了李正這么有錢出手應該也闊綽。
先不說官府批復的事情,就說這些地都是陛下賜的也不能隨便賣。
秦瓊瞅著眼前的地契陷入沉思。
孔穎達大清早還要去國子監給學子們講課,就收到了許敬宗的來信。
雖說不過問朝中的事情,孔穎達還是知道許敬宗是給李正辦事的。
這件事長安不少人都知道。
孔穎達看著信件上的內容,李正竟然要一些建造橋梁與河道的典籍。
閻立本不是已經在涇陽了嗎?
還要這些典籍做什么?
閻立本出身工匠世家,修繕宮殿,要說手藝功夫,閻立本絕對不差。
這些典籍就在國子監的藏書之中,抄錄一份交給李正也不難辦。
李世民剛剛下了早朝,回到甘露殿問著王鼎,“據說兵器案有眉目了?”
王鼎躬身說道:“是長孫公子查出來的,只是如今還沒有上報奏章,也只是派人調查而已,據說現在那個買賣兵器的人就在吐蕃,說不定現在長孫公子正在想辦法把人帶到長安來的。”
李世民冷笑著,“看來李正辦事還是不夠干凈啊,這都已經讓長孫沖找到活人了。”
王鼎點頭,“涇陽的眼線來報說是許敬宗挺著急的,反倒是李正還挺清閑。”
李世民拿起一份奏章看著說道:“最近的日子也不知道怎么了,竟然有人彈劾李正,說是李正的養殖場讓長安的肉越來越便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