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瓊把今日的事情都說了一遍。
程咬金說道:“李正來信是說要買地?”
秦瓊點頭,“老夫知道,你程咬金老匹夫的兒子和李正走得很近。”
程咬金拍桌說道:“程處默這個鬼小子一天到晚跟著李正到處闖禍,沒少讓某操心。”
秦瓊苦笑一番說道:“不說你兒子,李正如今是涇陽郡公,又是駙馬如今食邑數千戶一萬多畝糧田,你說他還要老夫的地?”
程咬金琢磨著說道:“李正就是一個死要錢的,說不定你地里有什么寶貝,他才會想買。”
秦瓊也思量著,“老夫也就這么一些地李正到底看中什么?”
國子監,孔穎達讓國子監的學子把修橋典籍都抄錄的一份送往了涇陽。
不過看著如今國子監的學子,似乎也沒有了以前的活力。
至于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國子監像是失去的活力,記得是從長樂公主嫁給李正的那天,國子監的學子都沒太多的熱情好好讀書了。
仿佛國子監的學子都失去了夢想一般。
李正坐在涇陽,正在給大牛講解力的相互作用。
李義府走來打斷了講課,“長安令,王鼎王公公來了。”
大牛拿著書本站起身說道:“老師,我先回去上課了。”
倒上一杯熱茶,來招待王鼎。
王鼎邁著悠閑的腳步而來,在石桌旁坐下,神情享受的喝下一口熱茶。
李正說道:“這是今年的新茶,是狄知遜的地頭種出來的茶葉,怎么樣?”
王鼎品著茶說道:“確實很不錯,味道不是很厚實但入口很舒服。”
李正拿出一小袋茶葉遞給他說道:“這些茶葉就送給王公公了。”
王鼎推脫到,“這哪行,上次那些臘肉還沒吃完呢。”
“一點小心意而已,又不值錢。”
說完李正再次把茶葉推倒王鼎的面前。
王鼎看著一小袋茶葉說道:“長安令還真是客氣,這么一點小心意要說老奴推脫了不受,那也不好,收下又沒什么負擔,實在是讓人……”
“那就收下吧。”李正打斷說道。
王鼎把這袋茶葉收下,又喝一口茶水說道:“長安令,最近朝中一直都有很多人在彈劾長安令。”
李正點頭,“略有耳聞。”
王鼎低聲說道:“這些日子陛下收到了很多彈劾長安令的奏章,如今那些奏章堆積如山,好在長安令沒有什么把柄在他們手上,若是真有什么不對的事情,怕是陛下都要壓不住了。”
李正感慨,“或許這就是樹大招風吧。”
王鼎說道:“長安令最近還是穩重一些為好,萬萬不可再出什么風波了。”
李正搖著手中的扇子說道:“我明明已經很低調了。”
“千萬不要再有什么風波了!”
王鼎強調著。
李正再給王鼎添上茶水說道:“其實我一直以來都是不惹事的那種人,明明是他們來招惹我,真是樹欲靜風不止,我多冤啊。”
王鼎尷尬笑了笑,“陛下讓老奴帶話來確實是這么說的,長安令還是小心為上的好。”
“可以。”
李正點頭。
王鼎雙手揣在袖子里說道:“想必長安令也聽說了,最近長安的傳聞,眼下長安令也一定知道老奴為何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