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眼下看來戴胄當初查到了一個非常可疑的突厥人。
查到這個突厥人之后的事情也是不了了之。
戴胄甚至告老了。
這個結果非常詭異。
戴胄這個大理寺卿做的一直挺好。
可能是戴胄是覺得自己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長孫無忌想著,這個結果倒是像是一個警告。
波斯王子已經走了,李正和程處默,李泰,李崇義坐在樹蔭下打牌。
李崇義帶出一張二說道:“最近京兆府也閑得慌,長安不少人都去避暑了,整個京兆府都閑了下來。”
程處默打出四個六得意得喊道:“炸!”
李泰打出兩張牌說道:“王炸!出完了,給錢!”
程處默一摔手里的牌說道:“魏王殿下,你未免太過陰險!”
李泰笑呵呵接過錢說道:“如何陰險了?”
程處默低聲說道:“你每次都大牌留在最后才出,這難道不是陰險嗎?有本事就先出大牌。”
李崇義整理著牌說道:“處默兄,你也不能只怪魏王殿下,誰讓你總是捏不住手中的牌,說出就出,說炸就炸。”
打了十多局下來,程處默一臉憤憤不平的離開。
李泰瞧著程處默的背影說道:“看來今晚吃飯的時候,又要多準備一些辣椒了。”
李崇義無奈笑著。
李泰數著自己眼前的銀錢,總得下來發現自己不輸不贏。
等到李正起身去做點心的時候,李泰問著李崇義,“崇義哥,你那里如何?”
李崇義數完了自己手中的銀錢說道:“倒是沒什么,輸得不多贏的也不多。”
李泰說道:“我也是一樣。”
李崇義有些詫異地說道:“這么巧嗎?”
李泰看向還在廚房的李正,“那程處默輸的錢都給李正贏走了。”
李崇義點頭,“應該是的。”
看著廚房里正在做著點心的李正,李崇義說道:“其實我這次來是想問問京兆府的事情,如今的京兆府人員辦事總是太過懶散,搞得現在長安都沒什么人隨地扔垃圾了,大家的進項又少了一份。”
李正端著兩碗東西而來。
李泰接過點心看著碗里的說道:“這個是什么?”
李正遞給李崇義和李泰調羹,“我管這個叫做果凍。”
李泰拿過勺子,挖了一大口二話不說就吃下。
“魏王殿下就不怕我下毒嗎?”
李泰回味著說道:“吃起來有點像是果膠,不過有比果膠潤口許多。”
李崇義也吃下一口說道:“嗯,確實好吃。”
瞧著兩人把果凍吃完,李正打算睡個午覺。
李崇義也躺在躺椅上說著:“李正,你說我們京兆府以后要怎么辦?”
李正躺在躺椅上說道:“什么怎么辦?”
李崇義接著說道:“現在長安都沒人亂扔垃圾了,也沒人隨地大小便,就連關外人也學聰明了。”
李正低聲說道:“好好地做一條咸魚不好嗎?”
李崇義無奈說道:“只是下面的人嘗過一次甜頭之后,現在越來越懶散了,一個個沒了干勁,我整日在京兆府都不知道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