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往涇陽走越來越多,甚至有好幾輛馬車都堵在了這里。
看到這樣的場面程咬金也倒吸一口涼氣。
眼神一掃之下發現了一個熟人,程咬金上前問候道:“這不是魏征老頭子嗎?你怎么也來了?”
魏征看了一眼程咬金,清了清嗓子說道:“老夫只是聽說涇陽的肥皂便宜了不少,就來買幾塊回家。”
看著魏征一臉尷尬,程咬金說道:“以前在朝堂上彈劾李正的時候,你魏老頭倒是起勁,這買李正的肥皂也趕得挺早。”
魏征一臉僵硬地書都:“老夫只是來買肥皂的。”
程咬金笑道,“又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
一邊和魏征說笑著,程咬金又掃了一遍人群,不得不說程咬金的這雙招子犀利,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的孔穎達。
程咬金當即一聲大喝,“呔!孔老頭!休走!”
話音一落嚇得孔穎達一個激靈。
回過頭孔穎達氣急敗壞,“程老匹夫,喊什么喊,老夫還沒到耳聾的年紀。”
兩家的婚事一直擱置到如今,程咬金拉著不情不愿的孔穎達走出人群。
“做甚!”孔穎達黑著老臉,看了一眼人群說道:“就不能等老夫買了棉布再說?”
“和你講道理。”程咬金一臉笑容。
“講道理?”
“對,講道理,我保證是那種只動嘴的道理,不會動手的。”
“……”
孔穎達看著程咬金臉上的笑容不自覺退后兩步。
涇陽村內。
李義府站在門口對正在吃著早飯的李治問道:“晉王殿下,長安令已經好些日子沒有出來了。”
李治喝著粥吃著肉包子說道:“老師這些日子閉關呢。”
李義府著急說道:“閉關?這都六天時間沒有見人,別院那邊都已經急壞了。”
許敬宗一路跑著而來,累得一頭大汗,“出事出大事了。”
見到站在門口的李治,許敬宗著急說道:“還請晉王殿下告知長安令,出大事了,玉門關似乎要守不住了,西突厥的國師死了!”
話音剛落王鼎便來了,王鼎的神情倒還算淡定,“陛下召見長安令。”
誰都可以不見,李世民的旨意總不能不見吧。
李治也說道:“王公公稍等,我這就去叫老師。”
來到家中,李治看了一眼李正的房間,空無一人。
在來到后院見到李正烤著雞翅膀,李治上前說道:“老師,好像邊關又出事了,父皇要見你。”
李正遞給李治一只烤雞翅膀,“嘗嘗?”
李治接過雞翅膀細細品嘗了一口,“好吃,要是有點辣椒就更好了。”
“是嗎?辣椒也別多吃,吃多了上頭。”
“父皇召見你。”
李治又強調道。
李正瞅著手中的雞翅膀說道:“我很忙,而且我生病了,現在不能見陛下。”
李治一臉關切的看著李正的神情,“老師生病了?什么病?”
李正嘆息一聲說道:“我得的這種病叫做心理疾病,這種病世間沒有藥可以治好,我已經病入膏肓命不久矣了。”
李治連忙起身,“我這就去告訴父皇。”
剛走幾步,李治又覺得什么地方不對勁,又走回來說道:“老師,你以前不是也說命不久矣嗎?為什么學生感覺被忽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