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他面前,長孫沖說道:“誰讓你在這里看書的。”
稱心不知道該怎么解釋,支支吾吾說道:“是涇陽……”
“涇陽!?”長孫沖上前一步說道:“你是囚犯!誰說讓你在這里看書的。”
稱心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一旁的獄卒站在牢房門口說道:“長孫公子,你雖說可以提審稱心,也是提審而已,稱心是大理寺的犯人。”
長孫沖回頭瞪向這個獄卒。
獄卒苦笑著說道:“長孫公子,差不多得了,一些書籍而已人跑不了,再者說了你提審犯人也只是提審,大理寺的犯人大理寺來管,您說是不是?”
低頭看了一眼放在草塌上的書籍,長孫沖低聲說道:“把稱心帶出來,我有話問他。”
“好嘞。”獄卒雖然討厭長孫沖,不過長孫沖的吩咐還是要辦。
走向地牢的刑房,稱心低聲對這個獄卒說道:“多謝。”
獄卒笑呵呵說道:“不客氣,我也是收人錢財幫人辦事。”
稱心看得出來,這個獄卒平日里也沒少收小恩小惠,能夠在這里混跡這么多年,說明他也是一個辦事靠譜的人。
許敬宗送自己來到了地牢之后,稱心也發現這里的獄卒對自己的態度也不一樣了。
來到刑房坐下,稱心看著長孫沖。
長孫沖低聲說道:“李正找你做什么?”
“也沒什么,我這么多年在吐蕃,李正就問我一些關于吐蕃的事情。”
“李正真的和兵器案沒關系嗎?”
稱心笑道:“長孫公子,你想要我怎么說都可以,栽贓李正也不過是我的一條命,你的一句話而已,能不能直截了當一點。”
長孫沖低聲說道:“我要證據!”
稱心說道:“我說了多少次了,我手上沒有任何證據。”
許敬宗坐在長安的一處酒肆,等著獄卒下差回來說稱心的情況。
前前后后和大理寺的獄卒也都混熟了,稱心在獄卒關照下應該不會有大事。
之所以這么做也是讓稱心安心,這樣對稱心也可以對李正有更多的信任。
就算是李正在涇陽和稱心說了那些,其實也沒什么大礙,因為稱心手上根本沒有鐵證。
只不過是幾句話,還拿不下如今的涇陽郡公,當今駙馬。
可能是出于心里的虧欠,這么做可以讓自己心里舒服一些。
涇陽
大牛這段時間一直和張公謹在一起,也不知道他們一直在商量什么。
李正接過李治遞來的河流仗量結果。
看著一幅幅圖上的測繪,李正說道:“你覺得若是在上游建設水壩,下游那一段河道需要如何修繕。”
李治有些迷茫許久說不出話。
李正把圖紙遞給李治說道:“河道仗量是仔細了,你們也要明白仗量是為了什么?上游的水積蓄起來,對下游來說會有很大的壓力,上游的水壩要多高,水量有多大,多大的水力,下游可以承擔多少,下游的河道要如何修繕才可以承受上游水壩泄洪時候的水流?”
李治收起圖紙說道:“是學生疏忽了,這就去辦事。”
“去吧。”李正摸著家門口的小狗說道。
李治帶著圖紙又離開了,相比李泰,李治這個小子做事就沒有李泰這么機靈反而有些一板一眼的。
李世民的兒子倒是每一個都各不相同,李承乾比較愣,李泰有些小機靈但沒什么大膽子,李治又有些一板一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