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王李佑?”
許敬宗說道:“就是當初被人算計的那個皇子,這一次太子大婚不少宗親都來了,齊王李佑肯定也要來。”
回想起當初那個愣小子李佑,還拜了自己大哥來這,話說是他一廂情愿。
李正來到家中,家中也有些忙碌。
看著家里來了一群宮女,正在前前后后安排著什么。
徐慧解釋道:“長安令,因為太子就要大婚了,皇后就派人送了一些衣服過來說是到時候要出面的。”
李正坐在院子,看著一群宮女把一件件衣服拿進家中,又雙手捧著出來。
接過徐慧端來的茶水,李正喝著熱茶,看著場面。
來來回回有半個時辰了,李麗質一直都在換衣服。
聽到李正的嘆息聲,徐慧小聲問道:“長安令怎么了?”
李正喝著茶水說道:“千百年來,女人果然是亙古不變的。”
聽明白了李正的意思,徐慧微笑著說道:“在長安令的眼里,女人千百年以來都是什么樣的。”
李正思量道,“我聽說過很多很多故事,有很多很多很厲害的女子,那些故事也很值得讓人銘記。”
徐慧聞言心中越發確定以前對李正的看法。
從認識李正以來,李正對女子很尊重,就算只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宮女,也能夠感覺到李正對她們的尊重,或許也是聽說過很多故事的緣故。
在外面很多人都說李正的惡,把李正說得多么地臭名昭著,是一個愛財如命的小人。
其實在李正身邊這么多時日。
徐慧知道李正其實是一個很隨和的人,除了在金錢方面,嗯!
而且李正待人也非常地親和,并不會刁難家里的這些侍女。
反而非常地隨意。
李麗質穿著一身新衣服從屋子中走出來。
“怎么樣?”李麗質走了一圈說道。
看這個女人抬著下巴似乎還有些驕傲。
身段說不上好也說不上差,要說婀娜多姿有些過了,亭亭玉立恰到好處,李正上下打量一番,“點綴太多了,不夠簡練大氣,看起來有些太過寬大了,還不如平時的穿著。”
聽到李正的評價,一旁的宮女惶恐地行禮說道:“駙馬贖罪,這就去改。”
說完宮女急匆匆地離開。
李麗質坐到一旁說道:“這些宮女來來回回也夠忙的,你怎么這么挑。”
李正捧著茶杯說道:“還有你頭發上一定要這么多發簪嗎?看著你的頭發我都覺得重。”
李麗質有些不樂意了把發髻上的一根根發簪拿下,“其實我也不喜歡這樣,可后天就是太子的婚事,要莊重。”
看了一眼李正,李麗質又說道:“這一次父皇還點名要你去參加婚禮。”
李正一臉憂愁地說道:“要份子錢嗎?”
“什么是份子錢?有這個說法嗎?”
“似乎大唐也沒有這么規矩。”
李正清了清嗓子說道:“我要是去參加了婚禮,你父皇也長面子是不是?”
李麗質點頭:“當然了,父皇一直很看重,你是父皇登基以來第一個成為駙馬的,你要是不去父皇的臉色會不好看的。”
李麗質和長孫皇后的嫡女,太子要成婚了李麗質不能不去。
李麗質若是去了,自己不去反而讓李麗質會有些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