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天罡聽到這話,怔怔后退兩步,盯著武媚的面容久久不能說話。
李正又說道:“不知道武姑娘知不知道這件事。”
武媚看向李正,“當初小女的母親確實和小女說過這件事,只是一件笑談而已,說是作弄了一個道士,但目前沒有說是袁道長。”
回想起當初的事情,袁天罡現在還記得,那時候抱出來的嬰兒是個男嬰,沒想到是女嬰。
當初更說了,這個好在是個男嬰,若為女子,當為天下主。
袁天罡有些慌亂抬頭看著天空,“難怪貞觀初年,太白金星時常在白晝出現。”
李正也抬頭看了看天空,太白金星其實就是金星,哪里來這么玄乎。
這個老道士又開始神神叨叨了,李正有些頭疼。
袁天罡又走進幾步端詳著武媚,“沒錯了,就是老夫當年看得那個嬰兒,怎么會是個女嬰,為何會是女嬰?”
李正說道:“袁道長,你不要太激動。”
袁天罡拄著拐杖走出李正的家門,嘴里呢喃著:“怎么是個女嬰,怎么是個女嬰……”
李正走上前,想要扶起袁天罡。
袁天罡卻當場昏了過去。
“帶給孫思邈道長的醫館。”李正連忙說道。
李正背起昏迷的袁天罡一路朝著涇陽醫館而去。
孫思邈正在醫館收拾著草藥,見到李正背著一個人,走近之后才看到是袁天罡。
“袁道長這是怎么了?”
“太激動了,暈過去了。”
把人在醫館的床榻放下,李正看著孫思邈給袁天罡診脈。
武媚和李麗質趕來問道:“袁道長怎么樣了?”
孫思邈診脈完說道:“袁道長年事已經很高了,這段時間還是不要讓袁道長再有情緒,只是需要靜養,這個年紀已經經不起什么風浪。切莫再動心氣了。”
武媚低聲說道:“是因為小女的事情嗎?”
李正說道:“不怪你。”
武媚看向李正說道:“長安令,小女有一事不解。”
“說。”李正看著躺在床榻的袁天罡。
武媚皺眉說道:“當年的事情到現在已經十多年了,長安令怎么知道的?”
李正咳了咳嗓子,有些尷尬,“那什么我也是聽說的。”
“聽說的?”武媚疑惑地說道:“小女的出生之地,就算是父親母親也沒有和其他人說過,而且關于當初道士看相的事情,母親也從未和任何人提過只言半語。”
“十六年,想必長安令也次啊剛出生不久吧,還沒懂事吧。”
武媚一通劈頭蓋臉地問下來,李正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或許這些隱秘,武媚也不會說出來。
武家為了保護自己的女兒,更不會把這些事情到處傳。
而且十六年前,大家都是孩子。
確實不好解釋。
李正高深地一笑,干脆不解釋。
袁天罡交給孫思邈照顧,在回家的路上,李麗質一直盯著李正。
“公主殿下,我雖然很英俊你也不用這么一直盯著我,我們是夫妻,我們要相互看一輩子呢。”
李麗質疑惑道:“李正,你怎么對武媚以前的事情這么了解?”
“什么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