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還不打算開這個口。”
“其實武媚這丫頭的悟性很不錯,生意上的事情稍稍提點提點,他就會了。”
看向李麗質的神情,李正說道:“我打算讓她以后跟著你辦事,那兩位無非憂慮將來,就是對武媚的不放心,只要我們可以照應著,他們也可以放心一些,再說了也不至于收徒。”
李麗質又說道:“其實我也有些想不明白,你為什么不想收武媚做弟子。”
李正感慨地說道:“還不是時候吧。”
“你在擔心什么?”
李麗質追問道。
李正說道:“這個丫頭的天分太高。”
李麗質又說道:“要說天分再高,有你高嗎?”
“你似乎很希望我收武媚做弟子。”
李正反問道。
“武媚有什么不好的嗎?”
李正扶著自己的額頭,“我在考慮考慮。”
徐慧打斷了兩人的對話,“公主殿下,時辰差不多了。”
李麗質也注意到了天日,“差點忘了,今天還要去核對賬目。”
說完李麗質帶著徐慧風風火火地離開了。
獨自坐在院子中,李正重新回到自己的書房,看著如今的吐蕃的地圖,瞧著吐蕃的幾處金礦。
心里琢磨著怎么把這幾處銀礦搞到手。
再拿出一幅更大的地圖,這是一幅世界地圖,這幅世界地圖上標注了世界上最大的幾處銀礦。
一處在南海,一處在中原的最北面,還有西方拜占庭那個范圍,還有幾處大銀礦。
這些如今還沒開采與開發出來的銀礦都是一筆筆豐厚的財富。
當然了,另外一片西方大陸的銀礦,短時間內就別想著開采了。
目前來說,手頭上需要很多的銀錢來修路。
基建是一個吞金巨獸,缺錢。
李正長嘆一口氣,實在是太缺錢了。
這邊李正還在為銀錢發愁。
長安以南的一處郊外,長孫沖來到了戴胄的府邸前。
自從戴胄離開朝堂之后就住在這里,因為年事已高,也不能長途跋涉回故鄉,就在長安的郊外住下來。
長孫沖敲響了門扉,開門的是一個小童。
小童看到長孫沖行禮,“敢問這位公子,所來何事。”
長孫沖說道:“我來見戴胄老先生。”
小童稍稍退后一步,做了個邀請的動作,“請進吧。”
長孫沖走入宅院,小童帶著他來到臥房,說道:“老先生病重,如今已經不能下地了。”
走到床榻邊,長孫沖看著戴胄行禮,“老先生。”
戴胄睜開渾濁的雙眼稍稍點頭,“長孫公子所來何事。”
他的聲音很沙啞,也很輕。
長孫沖低聲說道:“老先生入大理寺以來一直治理有方,這一次在下前來是想問問當初的兵器案。”
戴胄閉上眼搖頭,“兵器案是老夫無能,陛下是讓長孫公子來問罪的嗎?”
長孫沖連忙說道;“并不是陛下的意思,是在下想查。”
戴胄低聲說道:“抱歉,老夫無可奉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