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影響正常的經營。
許敬宗苦口婆心地解釋道:“這些和尚出家太久了,早就忘記生活的美好,所以在下這才帶他們來體驗生活的美好。”
幾家管事的眼神紛紛古怪看著許敬宗。
許敬宗看了一眼四周的目光又說道:“放心,這些和尚的開銷全部記在河間郡王的賬上。”
見眾人還是有些猶豫,許敬宗長嘆一口氣,“若是你們的姑娘可以讓這些和尚還俗,還可以額外給錢。”
幾個管事們臉上立刻有了笑容,“許公子,你早說嘛。”
許敬宗搖頭嘆息說道:“酒肉招呼,好好款待,也別太勉強他們。”
管事們紛紛點頭,立刻就開始了招攬客人。
這些和尚被拉進了酒池肉林之中。
瞧著和尚們一臉悲壯又無法反抗的神色,許敬宗心中不知道為何,突然有一種悲涼。
大規模的和尚逛平康坊,或許這種事情平生罕見。
但是第一次看見還是覺得慘不忍睹。
正要離開平康坊,許敬宗見到了一個人。
看著對方笑呵呵的樣子,許敬宗不解問道:“有什么事嗎?”
這位看起來是小廝的人物,笑呵呵躬身說道:“敢問可是涇陽郡公李正手下的許敬宗?”
許敬宗盯著對方點頭,“有話直說。”
眼前這個人滿是殷勤的笑容,許敬宗提起警惕看著對方。
對方笑呵呵說道:“其實在下是房陵公主的駙馬家派來的仆役,這一次是替右武衛掌兵,竇奉節大將軍來傳話的。”
許敬宗知道竇奉節是誰,竇奉節是房陵公主的丈夫。
“還請許敬宗公子給涇陽郡公求個情,能否網開一面,不要讓大家都不好辦,再怎么說房陵公主也是太上皇的女兒,如今太上皇雖然離開了長安,但就住在涇陽,人還在總不能讓皇家失了顏面。”
說完這個小廝又遞上了一塊銀餅說道:“這是我家將軍的一些好意,若是涇陽郡公可以幫忙,還會有更多的銀錢相送。”
許敬宗退后一步沒有接他的銀餅,低聲說道:“話語我會代你家大將軍轉告長安令,這銀錢我不能收。”
這個小廝只好收回銀餅,連連躬身:“那在下就不打擾了。”
看著這個小廝離去,許敬宗隱隱有些擔憂。
這次還招惹到了右衛將軍。
回到涇陽,許敬宗就對李正說了長安的事情。
和尚的事情倒也在安排之中,許敬宗有些擔憂地說道:“每一個外戚的背后都有一些勢力在,竇奉節將軍來說好話,想必之后還會有其他人的。”
李正對許敬宗說道:“當你站在高位的時候,你知道怎么樣才能讓別人永遠忌憚你怕你嗎?”
許敬宗搖了搖頭。
李正拍了拍許敬宗的肩膀說道:“當別人把錢給你的時候,你只要不揣在自己的手里,哪怕你用錢砸他們,只要你身上沒有他們的錢,他們就會一直忌憚你,害怕你,可當你收了他們的錢,他們就會永遠小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