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傅冷笑道:“想做門閥嗎?”
“門閥?”徐老頭大聲笑了起來,笑得站不直腰,扶著幽州的城墻好久才回過氣來,看著崔傅再次說道:“我走卒販夫也能做一個門閥了?”
崔傅說道:“有什么不可能的。”
說完崔傅整了整衣襟走入幽州城中。
盧信作也跟著走入。
徐老頭也急忙收起神情跟著走入幽州城。
幽州城不是很大,因為這里靠近北方邊疆,這里時不時會有突厥人來往。
這里的羊肉也是最便宜的。
來到一處酒肆三人坐下,酒肆里的人不少。
看來生意很不錯。
店伙計走上前說道:“三位要吃點什么。”
崔傅看了一眼徐老頭。
徐老頭清了清嗓子當即說道:“最好的羊肉,最好的酒!”
“好嘞!”伙計笑著去辦事。
羊肉和酒水很快就端上來,徐老頭笑呵呵說道:“一想到我這樣的人都能做門閥,心里高興,門閥是什么人?那可都是權貴門第,那可是手里有錢有權,門下有兵馬的人。”
崔傅給徐老頭擺好筷子倒上酒水說道:“千萬不要因為自己成了門閥而高興,等你到了一種高度之后,你會發現你接觸的人不一樣,你看待事情的方式也不一樣了。”
徐老頭再次問道:“那什么都不一樣了,我成什么了?”
盧信作笑道:“你成了衣冠禽獸。”
一個穿著比較得體的人來到崔傅的桌前,這個人一看就是讀書人的打扮,衣服打著補丁看起來不是很富有。
他恭敬地說道:“崔公子,之前五姓各家一起去過岱山商量事情,不過似乎什么結果都沒出來,五姓各家如今也沒什么太過異樣的舉動。”
崔傅給了他一小塊銀餅說的:“勞煩了,再去打聽打聽其他各家的舉動。”
“明白了。”
這個讀書人收下銀餅就再次離開。
崔傅看著兩人拿起酒碗說道:“我就說吧,五姓其實什么都不會做,他們只會坐看云起云落,談笑風生。”
徐老頭舉起酒碗說道:“為了我們的大計,為了我能躋身門閥!”
盧信作也舉起酒碗。
三人碰碗一飲而盡。
張亮已經到了長安,最近一直等著陛下的召見,只是來到長安已經有些日子了,陛下卻遲遲不召見自己。
想要找在長安的好友問問,那些以前的舊相識也都是三緘其口,或者直接閉口不談。
在自己家中張亮也是坐立不安。
涇陽
李正聽著許敬宗的講述,“這個段綸真是這么辦的?”
許敬宗點頭說道:“送來的消息確實是這樣,那盧家老太爺向段綸認錯,并且把兵權都交給了段綸。”